權傾宬覺得:法律就是保護你們這種人的。真的很諷刺。
「我再問你,你真的沒把那個玩意拿給別人?」權傾宬似乎不太相信地問。
此時的陶纖纖也顧不上他話中的鄙睨:「沒有,我真沒有。吸過兩次也是我去玩時無意碰上的。」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害怕了。按我說的作,其它的問題你一概說不知道。」權傾宬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纖纖,人生會遇到很多多項選擇,要心存敬畏和正確的認知。不要不管深淺的一腳踏上不歸路。事後了才知道害怕。你先歇著!」
「你去哪兒?」陶纖纖這會兒正六神無主呢,她真怕權傾宬不再理她了。
「你都成這樣了,我得出去活動活動。」他毫不心虛地看著她回答,而她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權傾宬來到那個熟悉的小澡堂。
「喲,小權老闆,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才來?」
「最近心情不爽。您別問了,我泡泡,麻煩您給我找個睡覺的地兒成嗎?」
「那怎麼不成啊,我還怕您嫌棄呢。」
警方果真把陶纖纖提去問話了。陶纖纖也按權傾宬出的主意供出了另一名受害者。
兩人的證詞證明了莫豪森的犯罪事實。
這就是權傾宬要的:鐵證,鐵案。
至此,莫豪森這隻久居權傾宬心中的毒瘤剔除了。
他終於神清氣爽。
春節剛過,權傾宬賣掉a市老宅不告而別,來到s市與人和伙投資房地產生意。
從此他和passion俱樂部斷絕了一切關係,人們開始淡忘了那個謙謙君子。
那時權傾朝已經在s市站穩了腳跟,他開始發展朋黨,仕途一片光明。
有人說過戀愛中的人都是詩人。
權傾宬擦掉書房紫檀木書桌上布滿的灰塵,他盯著日記本,躑躅著還是打開了。
他須要一支筆……
當某時他確認自己有著日記強迫症時,他曾把書房裡的筆都拿走了。
現在他真的須要,他復又回到客廳在那堆文件中找到一支。
再度坐在桌前他發了會呆,寫點什麼?沒什麼好寫的。
以前不這樣,以前他會寫上數十上百次,哪怕就是一個人的名字,然後在上面打叉。而今,似乎變了……世界婉如流動的水,總是要變的。懵懂之間他下筆了:
我堅信總會在韶光中看見天使
就如同堅信日與夜會永恆的交替
那個古老的傳說
會讓我純潔的一如我剛來的時候
哪怕我會跳進泱泱的河水
這不是自殺我不恥自殺上帝不曾給我懦弱
而你如此善良堅強
定要我活的象青松一樣
我的那隻候鳥不再歸鄉
而我總會等到你的歡顏
因為你就是你你有你的堅強
我堅信生命中我總能等到你
在路上……
在你我相逢的地方
相擁著
走過所有的來日方長
寫到這兒他停下來,讀了一遍。他愕然了,這難道是汪國真的詩句?他一直認為詩人是最沒本事的了,要麼潦倒、要麼自殺。要麼潦倒著自殺。
那顧城不是死於靈魂的空虛和迷惘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自己和顧城沒什麼兩樣:背向大海垂對古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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