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這兩天嘴巴和牙齒癢死了,老是忍不住想要咀嚼東西。這個徵兆和傳說中的那個什麼,難道……
周天荒界。界橋城。
隨著演武大會開始,如今正是最熱烈的時候。要來的人早來了,沒來的怎都不會來了,這時候來往周天荒界的人,就比平時少了很多。
零零落落的人們,或者新來,或者離去。人們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那些像鷹眼一樣分布的守衛們,沒人喜歡被這麼監視著,尤其是修士。
有人不滿冷笑:「老子現在就覺得,徐未然幹得太漂亮了。」
「沒錯,有些人,就是活該。」有人附和。
眾多守衛面無表情,一個個充耳不聞,已經習慣了。這每天來往界橋城的修士,不計其數,每天這麼被罵著,真的會習慣。
心中也不由哀嘆,他們也不想每日在這裡被口水洗禮啊。要怪,就怪徐未然。
徐未然,當然是他。那個因觸犯規矩,而被演武大會通緝的年輕天才。
某個高地上和守衛在一起的男子,眼睛散發一絲氣息,像鷹眼一樣掃過這些正要離去的人,指著其中一人道:「他易容了。」
數名守衛一躍上前,滿不在乎的合圍上去,一邊還在口頭安慰:「兄台莫要緊張,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談未然率人襲殺落霞宗之事,早已經轟動演武大會了。
此消息震撼不已,連續幾天令演武大會上若干年輕天才黯然失色相形見拙,其萬丈光芒,令那些年輕天才就恍如烘托明月的星辰。
演武大會的無數年輕天才,敵不過一個談未然的光輝。整個演武大會一度失去話題,所有人都在討論一個人的名字。
當初通緝「徐未然」,擺下大陣仗搜索,又在界橋城擺下這個嚴密的搜查,就是為了阻止談未然逃竄,便於關門打狗。不然,一旦跑出周天荒界,那就難找人了。
而今,落霞宗的遭遇,已經表示談未然根本早已經悄然離開,就不在周天荒界了。如此一來,這個搜索大陣仗,就沒意義了。
幾名守衛是真的沒心思,每日被眾多口水嬉笑怒罵洗禮的感覺絕對不好。不過是上頭的命令還沒收回去,暫時繼續站在崗位上罷了。
被圍的勁裝男子露出三分緊張之色,垂著腦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會。頓時大吼一聲,趁著守衛還沒圍上來,就拔腿狂竄了。
幾名守衛一臉晦氣模樣,滿臉不情願,又無可奈何的追上去。
一旁有人道來他們的心聲:「那就是個倒霉的,估計是犯事了,心虛了。」
有好事者點評:「又一個倒霉的被徐未然給連累了。什麼時候犯事不好,偏偏要在這光景犯。犯了也就犯了,居然還指望這時離開,可憐倒霉。」
「要說倒霉,我看,這倒霉的,被徐未然連累的,那可不少。多少年輕天才啊,都給他一個人壓在下邊。」
斜剌里一個充滿誠懇的聲音響起:「二位兄台,在下冒昧,先前聽二位一說,在下很是好奇。」
這兩人回身,打量一眼,此人臉膛蒼白,五官周正,也算儀表堂堂,就是有幾分風霜。身形纖細,披髮下來顯得凌亂,更透出幾分憔悴模樣。
「你是新來的,為演武大會來,沒來得及趕上?」
這人吃驚點頭的模樣,令這二人大有幾分成就感:「好說,這次次演武大會,總會有那麼些人趕不上,見多了就沒什麼了。你是來看的,還是來參加的?」
一旁的一人補充道:「如果是來參加,那可是來不及了。」
這臉色蒼白的年輕人點頭又搖頭:「是想參加,又覺得自己不夠強。」一頓,年輕人充滿期待的看著兩人:「在下周大鵬,不知二位兄台能否賞臉一起去喝酒……」
如此期待的目光,令這兩人飄飄然,怎能辜負年輕人的期望呢,頓時大喇喇拍胸脯:「大鵬老弟是嗎,你想知道什麼,咱說給你聽。」
…………
談未然離開周天荒界之後的事,簡直就是峰迴路轉。
落霞宗的程啟英等人,靠盟友們的襄助,以及勾連本土勢力,擺出浩大陣仗到處搜索談未然。當時那幾天,堪稱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