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在那邊唏噓不以,這溫情戲演的是愈發的……沒法看了。
蘇大財是痛哭流淚,金了了倒是沒啥別的想法,象徵性的也配合了一下。
多麼和諧的父女相逢啊!
到最後還是蘇仕受不了了。
「那個,蘇大財啊,這裡是縣衙,不是你家,你注意下。」別說,還真有點縣官的意思。
「臭小子,你說啥呢?」對親閨女是一個樣,對親弟弟就完全是另外的德行?
蘇大財聽到蘇仕這麼一說,抬起手袖摸了一把鼻涕,立刻就換上了一個凶臉。
「這怎麼回事?你為啥要抓我親閨女?」
從臭丫頭到現在的親閨女,其實也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
哎,這人真是善變啊。
「哦,一場誤會,都是一場誤會,這不是我家小子和小姐鬧了點誤會嗎,都是那臭小子的錯,我這就讓他來給小姐賠罪。」接茬的是胡說師爺,現在笑的是一個狗腿,剛才凶神惡煞為兒子做主的爹已經不是了!
不大一會兒,胡非非那小子就來了,看的清楚,臉上很明顯的有五個巴掌印,顯然是已經被修理過了的。
「你……還我劉叔……」狗蛋看見胡非非,眼都紅了,直接張牙舞爪的就衝過去,胡非非剛才已經被訓了,現在被打在地上,愣是不敢還手。
胡師爺看著心疼,想過去制止,結果被元寶攔住,喜娘在邊上開口:
「胡管家,我覺得你最好別過去,你家胡非非是把人家的叔給打死了,這要是放在你們衙門那要怎麼算,你是師爺你應該知道。」
「我可不想讓我親叔難過,我看,你就讓我家狗蛋出出氣,然後這事就過去了,怎麼樣?」
話放出去了,胡說想要跟著求情愣是啥都不能說,那憋屈的樣子真的是……別以為金了了沒有看到,就連他的頂頭上司那都是憋著笑的,更別說是他親爹。
「揍,這樣的小子就該好好教教,得回這次是我閨女,手下留情,老胡啊,記得領這個情。」
結果,胡說就只能看著已經變成豬頭的兒子被人揪著揍,這會兒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狗蛋,差不多了。」金了了想著也不能鬧出人命是吧,終於開恩鬆口。
聽到金了了這麼說,元寶立刻衝過去將狗蛋拉住。
「好了好了,都是小孩子家家的,這事就這麼了了,以後誰都不能再提,胡師爺,你把孩子帶出去,叫大夫給好好看看。」
接下來留下來的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行了,這事就這麼完了,我也領著了了回家了。」說著,蘇大財就過來拉金了了。
「不行。」這句是蘇仕說的。
「不行。」這句是金了了說的。
「你們怎麼個意思?」蘇大財那是什麼人,從來都是被順著,現在他們這樣,那就是對他的挑釁。
閨女也就算了,這親弟弟想幹啥。
「那個,現在了了是犯了事被抓到衙門的,你呢,到衙門是來贖人的,你什麼都不拿就想把人帶走?衙門是你家開的啊?」
要不說二叔才是真絕色呢!
公正嚴明?大公無私?
不都說了衙門的大門朝錢開的嗎?作為一個標準的貪官,他是在要錢呢。
「你是在給我要錢?」蘇大財聽出其中的意思了。「你是我弟弟,別忘了你是誰養大的,我這是養了個啥?白羊狼嗎?」
「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給便宜一點,拿出五百兩人帶走,不然的話,就得委屈侄女在牢裡過幾天。」
親兄弟明算賬!
啊啊啊啊啊,二叔,我給你當閨女吧,金了了覺得,她的爹就應該是蘇仕這樣的!
「臭小子……」
「拿錢走人,不然別廢話。」
「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一會兒,我讓管家給你送來。」
「打借條。」
蘇大財忍著寫了借條。「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大哥,您慢走。」
「大侄女,晚上二叔請你吃飯。」
「謝謝叔叔。」
就這樣,三人總算是出了衙門,到了衙門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