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個人照例是分被子睡,但是沒有再隔一個人的距離。睡到半夜,林勛很自然地伸手把綺羅抱到懷裡,小東西動了動,隨後乖巧地窩在他的胸口睡得很安穩,就像一團小動物。
他親了親她的發頂,笑得滿足。
第二天,綺羅是在卯時之前醒的。她睜開眼睛,不知道怎麼會在林勛的懷裡,抬頭看到他的下巴。男人剛毅的稜角,像是刀鋒一樣,下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胡茬。他的鬍子長得很快,一天不刮就會像雜草一樣瘋長。
她不怕死地抬手摸了摸。挺好玩的。
忽然,她的手被抓住,林勛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聲音嘶啞:「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男人早上都是很危險的>
綺羅感受到他眸光暗沉,來不及說話,就被他吻住。林勛摩挲著她光滑的脖頸,熟練地挑掉了肚兜的系帶,手伸進了裡衣。綺羅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只覺得他身上的某處已經滾燙如鐵。林勛克制了一下,在她耳邊問:「那裡還疼不疼了?」
綺羅嬌喘著,搖了搖頭,又迅速地點了點頭。
林勛勾了勾嘴角,手往下伸去:「算了,我自己檢查。」
&行!你別……」綺羅去抓他的手卻來不及,只感覺渾身一震。
不過一會兒,她在男人的懷裡,長吟一聲,便被高高地拋上了雲端,身體徹底癱軟下來。她又羞又氣,哪有人這樣的……然後就在林勛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林勛單手抱著她,隨她咬,那力道就跟小爪在肩膀上撓了撓。舒服得很。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指上晶瑩水潤,真是極其敏感的小東西,他略一挑逗就到了高-潮。他要是動真格的,她不哭著求饒才怪。他萬分感慨,自己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在色這個字上栽過,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拿捏住……可偏偏就遇到這克星了。怕自己傷著她,要強忍著幾乎脫韁的欲望,還想要讓她快活。
他碰著她的額頭問:「皎皎,舒不舒服?」
綺羅才不會回答,雙手攀著他的肩膀,靠在他的頸窩裡喘氣,臉頰通紅,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這種感覺,雖然很羞人,但細想起來滋味卻十分美妙。他那個地方尺寸驚人,所以新婚之夜,她並不舒服甚至只覺得酸疼。相比之下,手指就舒服多了。
林勛把她的肚兜從旁邊撿過來給她穿好:「我抱你去洗洗?」
綺羅堅決地搖了搖頭。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事……
&我讓寧溪進來伺候你。我去練武,一會兒就回來。」林勛又幫她把裡衣穿好。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
綺羅今日早起本來就是想伺候他練武的,可是被他一折騰,根本就沒力氣了,只能乖乖地點了點頭。
林勛下床在銅盆那裡淨了手,然後穿上衣服走出去,於坤和透墨已經在院子裡侯著了。他側頭看到寧溪正拉著暮雨,兩個人好像在說話。
暮雨說:「寧溪姐,你就讓我進去吧,公子真的傷得很重,她就想見小姐一面。」
寧溪按著她說:「暮雨,你不知道小姐已經嫁人了?表公子受傷了,我也著急。但是你讓小姐怎麼做?她現在可是勇冠侯府的人,她不可能去看表公子的。」
&先讓我去試試看。」暮雨作勢要推開寧溪,一抬頭發現林勛正站在寧溪背後,其實迫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雖然身手不錯,卻絕不是林勛的對手。因為玄隱說過,他教過的人裡面,沒有比林勛更狠,悟性更出色的。
林勛好像沒看見她,對寧溪說:「去準備熱水,夫人要沐浴。」
&寧溪看了暮雨一眼,退開去準備了。
暮雨僵著,十分戒備。她不知道林勛想幹什麼。外人看到的都是林勛的表面,甚至會有人覺得林勛只是冷漠高傲了一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暮雨聽過玄隱說林勛當年的事情。被人陷害,落進了豺狼群里的少年,跟豺狼互相撕咬著,最後僥倖活了下來。這是個比豺狼還狠的角色。
林勛沒說什麼,就負手走開了。他已經猜到暮雨會怎麼做,但並不打算阻止。他前日被朱惠蘭激得亂了分寸,才會那樣。經過昨夜,他多少明白了綺羅的心意,他也想知道他的妻子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在去練武場地的路上,於坤照例向他說了一些府中
71.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