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木婉不解地看著她。
流珠嘟著嘴:「反正,就是覺得,這些功勞憑白讓給了別人,心裡有些不舒服。」
木婉擰著眉頭,覺得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啊?!」
流珠不解地看著她,「王妃,您什麼意思啊?!」
木婉:「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如今住在這宮裡,只是負責吃好喝好便是。」
「至於那些審訊人的髒活兒累活兒,還是交給別人來辦得好。」
「可畢竟人是我們抓到的。」流珠還是有些想不通。
木婉無奈地嘆息道:「你怎麼就鑽進牛角尖里,拔不出來了呢?」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是來人家做客的。」
你一個客人能探聽主人家的隱私嗎?
流珠:「奴婢知道,去人家做客,要有客人的樣子。可是·······」
「沒有可是!」木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打斷她後面的話,「這雖然是國事,可更是家事。」
林清樾是這大興的陛下,更是這皇宮的主子。
一個男人,肯定是不想別人知道自己的後院不太平的。
他能讓她自己去竹亭赴約,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流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王妃教訓的是,奴婢知道了。」
木婉不放心地看著她,「你真明白了?」
「嗯,是真明白了!」流珠用力地點頭,「王妃,您不必這樣看著奴婢。」
「雖然奴婢沒有您想得周到,可奴婢一定會聽您的話,絕不會擅自行動的。」
木婉點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好!」對於流珠的話,木婉倒是信的。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便洗漱睡下了。
待第二天睜開眼睛時,流珠已經將洗漱的東西準備好了。
「王妃,您起來了。」她笑著說道。
「嗯!」木婉心不在焉地點頭,她雖然叮囑流珠不要好奇。
同時,也告誡自己,好奇害死貓。
可心裡還是有些焦急。
她想知道昨天晚上審訊的結果,最主要的是,她想知道如何能跟莫問聯繫上。
莫問和娘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人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這一個個問號在腦子裡盤旋著,卻不能去尋找答案。
唉!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不能說,不能問的日子還真是讓人憋屈。
流珠眼睛轉了轉,輕聲安慰道:「主子,其實,您不必憂心的。」
「王爺那樣聰明能幹,定然不會有事的。再者,他身邊還跟著墨九他們呢!」
「再者,若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陛下一定會過來通知您的。」
木婉忍了又忍,到底是沒有忍住,「你覺得昨晚的那兩個人·······怎麼樣?」會是主使嗎?
流珠一邊替木婉梳頭,一邊分析道:「她們這個時候跳出來,還用力這麼笨拙的方法。」
「奴婢怎麼看怎麼覺得她們就是那種跳樑小丑的角色。」
木婉:「可她們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除非········」
莫問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嘶~~」剛想到這些,木婉便覺得腦仁疼,她根本不敢想像,若是莫問出事了,自己該怎麼辦!
流珠笑了一跳,「王妃這是怎麼了?」她的手很輕,沒有扯到王妃的頭髮啊!
木婉擺手,「不關你的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流珠擔憂地說道:「那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