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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長子林憲,等頭七一過,埋了母親,開始找鎮國公要問個明白。愛字閣 www.aizige.com
結果書房門一關就是半天,林憲最後是飄著出來的。
還有四皇子妃,出了名的急,可這一次卻只在葬禮上露了一面,之後就一直在皇子府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鎮國公面前,就只剩下個陸鳴蟬。
對著陸鳴蟬,撫國公倒是和氣。
趁著陸鳴蟬送他出府的時候,撫國公就問他:「我聽說你讓林憲給你騰地方?」
說的好聽是騰地方,說的不好聽就是被陸鳴蟬帶人直接把林憲的東西給扔出去了。
陸鳴蟬點頭:「為了這事,大哥很恨我,可我一個世子,總不能住旮旯角去。」
他心裡很不以為意。
鎮國公府有什麼好住的,也就是看著好,其實到處都是人,院子裡不是兄弟就是姐妹,一點也不清淨。
但他就是要氣林憲。
他很不喜歡林憲這個人,明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還裝出一副世子之位是他巧取豪奪來的委屈樣。
不僅做樣子,還跑出去到處訴苦,娘們唧唧的,還不如林彤,走的乾淨利落。
真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而且該他陸鳴蟬得的東西,他就是一萬個不喜歡,那也得先在他手裡過一遍,而不是林憲拿著死活不讓。
撫國公摸著鬍子,覺得陸鳴蟬的行事,倒是頗有章法:「你那個禮部的主事,做的如何?」
陸鳴蟬一揮手:「那有什麼難的,他們讓我去管著官酒庫,無非就是看一眼,點個數。」
撫國公聽了哈哈一笑,指點他兩句:「這裡面學問可大的很,官酒庫里的酒,每年封多少,都不是胡亂封的,別小看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陸鳴蟬眨巴兩下眼睛:「今年封的酒比去年要多三成,您說是不是有來使?還是要打仗?」
撫國公笑看他一眼,心裡也有點驚奇,因為這小子竟然絲毫不怕自己。
「安內攘外,你倒是比我家那個渾小子要強,看來我也得給他謀個差事去。」
陸鳴蟬沒當回事,將撫國公送走,轉頭就回了巨門巷。
人還沒進書房,他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自在,大聲道:「我回來啦!有吃的嗎?」
小鶴聽到他的聲音,抿著嘴對秦娘子笑:「看來這廚房裡還是少了人手。」
陸鳴蟬直奔書房,在推開門的一瞬間老實下來,收起自己的怪模怪樣,見解時雨在和南彪說話,也不打斷他們,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
他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又不服管,然而偏偏解時雨能製得住他。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沒有解時雨,陸鳴蟬就是無法無天,性情詭譎,熱衷於毀壞一切,有了解時雨,他這性情就上了一把枷鎖,好與壞,都由解時雨來把控。
南彪也沒將他當做新出爐的世子,隨意看了他一眼,又回頭對解時雨道:「解臣悄悄見了四皇子妃,不知道談論了什麼,他們會不會聯手?」
解時雨搖頭:「解臣頭上頂的是太子,太子和四皇子一天不結盟,四皇子妃就不可能站過去,
解臣是看到鎮國公府出事,著急了,想借黨爭將我們卷進去,
碼頭上呢?」
現在明面上的東西,就剩碼頭上的程東。
「稅銀查出來了,還是江南路,曹其下台之後,二皇子被訓斥,但是二皇子在江南路營造多年,戶部清史司幾乎都是他的人,這地皮怎麼也能刮上一層,
鹽也查出來了,是五皇子的,
就是沒查出來胡邦那條船上是什麼。」
南彪一一道來。
解時雨沉默片刻:「胡邦是四皇子的人,動的肯定也是和銀子相關的事,碼頭上這麼亂,要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要麼......」
有些事,就如同疾風驟雨,你明知道要來,也無力阻止,只能小心防備,多加注意,免得自己被淋濕。
然而又因為要來的是
第一百三十一章 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