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你要教訓孩子呢,你還是回家再去教訓。我這個人也是大度,只要魏世軒給我認錯賠禮,就行了。」唐曉曉可沒工夫看他們在這裡做戲。
唐曉曉讓魏世軒給她賠禮,武安侯心裡那個氣啊。
不過,賠禮道歉都是小事,今天他們聚在宮中,真正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武安侯倒是知道取捨的。
這種小事要是不趕快處理了,一會兒的大事,可就是沒法說了。
大事可是耽誤不得。
「世軒,你還不給唐小姐道歉?」武安侯一瞪魏世軒。
魏世軒只能是對著唐曉曉抱拳:「唐小姐,抱歉,是我魯莽了。當時我是為了」
「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唐曉曉手一抬,阻止了魏世軒後面的話,「不管是為了什麼,都不是欺壓百姓的理由。」
魏世軒的臉騰地一下就漲紅起來。
他當然不是羞愧的,而是被唐曉曉給氣的。
唐曉曉真的是夠得寸進尺的。
好,他忍!
為了大局,他忍了!
他倒要看看一會兒唐曉曉還能不能有這樣的底氣,繼續囂張下去。
「這件小事解決了,那就來說一說後面的大事吧。」唐曉曉的話,倒是讓武安侯等人心中一喜。
他們還在琢磨怎麼開口提這件事情,沒想到,唐曉曉竟然自己主動的說了起來。
她說了,正好,還省得他們費力了。
「陛下,魏世軒羞辱我爺爺。」唐曉曉看向了嶸帝,直接告狀。
「哦?」嶸帝似乎是頗為意外的看了魏世軒一眼,問道,「你如何羞辱鎮國公了?」
「鎮國公乃是大嶸的功臣,豈是你能隨意編排的?」
嶸帝的問話,讓魏世軒趕忙行禮道:「陛下,臣絕對沒有做過這件事情。」
「臣不過就是在食肆的雅間說了幾句實話,但是,唐曉曉就覺得臣是在羞辱鎮國公。」
「鎮國公這樣的人物,臣怎麼會羞辱於他?」
嶸帝聽完點了點頭:「唐曉曉,是不是你聽錯了?」
「陛下,我的耳朵還沒有問題。」唐曉曉冷著臉說道,「陛下何不問問,魏世軒到底說了什麼。」
唐曉曉的態度,讓嶸帝很是不悅,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的對魏世軒說道:「你說了什麼?一一道來,不得有所隱瞞。」
「是。」魏世軒拱手道,「臣在食肆雅間之內,不過就是說這回鎮國公會打敗仗。」
「因為那熾羌族周圍的瘴氣突然的擴散,讓他們的國土大了不少。」
「正是因為這個變故,熾羌族才會肆無忌憚的掠奪我大嶸百姓的財物。」
「他們搶完了東西之後,回到自己的地盤,不出來,我大嶸的將士也沒法突破那瘴氣的範圍,去他們的境內拿人。」
「就算是鎮國公過去也沒有辦法。」
「沒法將熾羌族打怕,解決熾羌族,那不就是打了敗仗,無功而返嗎?」魏世軒無奈的說道。
「陛下,臣說的都是實情。」
「當時,臣也說過,若是打了敗仗,還是好的。要是鎮國公為了貪功冒進,讓將士們不管不顧的衝進瘴氣所在的範圍」
「到時候,損兵折將,就不是打了敗仗的問題,而是鎮國公成為了大嶸的罪人。」
嶸帝聽完魏世軒的話,他沒有立刻出聲,而是看著唐曉曉。
武安侯這個時候倒是開口了:「唐曉曉,這些消息都是從邊關傳來的。」
「你不是武將,又不在軍中,自然是無法得知實情。」
「我家世軒不過是實話實說,並非詆毀羞辱鎮國公。」
「這不過就是在分析這次的戰事結果罷了。」
「戰事結果?」唐曉曉笑了,滿是輕蔑的笑著問道,「那敢問武安侯一句,這場戰事結束了嗎?」
「未曾。」武安侯乾脆的說道。
「既然是未曾結束,何來戰事結果一說?」唐曉曉滿臉譏諷的質問著武安侯。
「武安侯當時沒有帶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