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房外,趙策把水倒了後,從水缸里裝了一盆水。
後院這裡,還有一小塊菜地,裡面種了不少的青菜。
看來這個獨居的婆子,也是個閒不住的。
趙策正想把這盆水拿走的時候,出去採買的婆子正巧回來。
看到趙策一個讀書人,要親自幹家務活,她趕緊走過去說道:「恩人你要做什麼,直接同婆子我說便是了。」
「哪裡要你一個讀書人直接動手做這些?」
趙策笑道:「沒多少事情,我去擦一下書房。」
這婆子不聽,直接把趙策手中的木盆搶了過來。
「老身這便去給你擦,擦了之後再煮飯也不晚。」
「你是我們老爺的恩人,怎麼能讓你做這些粗活呢?」
這婆子也不管趙策說什麼,直接搶著便把活都幹了。
幹完之後,一邊給蘇彩兒煮藥,一邊做晚飯。
趙策想,這曹員外雖然外面都傳聞他摳門的不得了。
但是看了他幾個僕人,似乎都沒有一個說他不好的話。
就連這個獨自守著一座房子的婆子,都對他推崇至極。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趙策坐在書房裡,收回自己的胡思亂想,把自己帶出來的書都整理了一下。
書里還夾著李秀才給他寫的那封推薦信。
趙策把這兩天寫的文章翻了出來。
因為事情比較多,這兩天就作了一篇文章。
「得多寫幾篇,再拿過去一同向這位先生請教才是」
李秀才的這個同窗,姓郭。
是辛酉年的鄉試第二十四名,作為舉人,被錄為府學的其中一個教諭。
目前來說,除了張縣令以外,估計這個是趙策見過身份最高的了。
因此他也不敢含糊,開始在書房裡奮筆疾書。
吃完飯後,又在書房點上燈,待了許久。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策照例親了親蘇彩兒。
親了額頭,蘇彩兒又指著自己的小嘴說:「這裡還沒親。」
趙策笑著,又補了一口。
蘇彩兒才滿意的鑽進了他的懷裡。
「夫君,是因為親親很舒服,所以你才總是要親我嗎?」
趙策被她這個問題逗笑了。
「不是,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想親你。」
「也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我親你,你才會感覺到舒服。」
蘇彩兒一聽,雖然還是有些害羞。
但是夫君喜歡她,所以才總是親親她。
她也喜歡夫君,那她也要多親親夫君才是
於是,她也趕緊抬起下巴,摸黑親了一口夫君。
雖然只親到了下巴,但她還是高興的說:「那我也喜歡夫君,也要多親親夫君。」
趙策笑著摟緊她。
後面幾天,趙策就早晨帶著蘇彩兒到醫館去治療。
治完後,回來便躲在書房裡用功。
累了,就把自己要編寫的算術書拿出來,翻一翻。
然後再順便寫一些編寫的思路進去。
這樣就當是調節思路,休息了。
這般用功了五天,趙策終於寫了幾篇自認還過得去的經義文。
這天和蘇彩兒治療完後,趙策收拾了一下,把這些文章放進了書箱裡,又帶上了那封推薦信。
準備去拜訪李秀才說的那個,在府學裡講學的先生。
蘇彩兒暫時不能走太多路,趙策也不用她送到大門口。
只在房間內親了親她,便走了。
路上問了一些人,穿過大半條街後,很容易就找到了府學的門口。
一般來說。
過了縣試,取得秀才功名後,才算是有資格進入府學。
進了府學後,才有資格參加下一級的考試。
府學裡的學生,大部分都是秀才公。
也有小部分,是各縣或者府城內成績斐然的童生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