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陸雲溪含笑點頭,「只有這樣,才能讓雲娘知道。其實她不僅不用死,而且還能有其他精彩的活法。」
「這件事情完事之後,雲娘也就不會在二伯家待著了,灰山有得是地方,可以讓她住。過自己的日子,不是比被人壓榨,痛快的多得多嘛。」
陸學理聽完之後,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伸手一拍自己三弟的肩膀:「你說說你,還不如溪溪有辦法。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
陸學善呵呵冷笑一聲:「我後半輩子就靠我閨女了,怎麼著?」
陸學理驚了:「老三,你有點兒不要臉了。」
「有這麼好的閨女,臉算個什麼?」陸學善得瑟的問著。
陸學理看了看陸學善,又瞅了瞅陸雲溪,有所感悟的說道:「我覺得,溪溪是你閨女,真的沒錯。」
有的時候,溪溪那臉皮厚度也是相當可以的。
陸家人笑鬧著,完全沒受到雲娘事情的影響。
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完事了。
比如說,雲娘的家裡人終於供出來,是有人收買他們,讓他們安排雲娘去接近陸學誠。
從而毀掉陸家人的名聲。
至於其他的事情,衙門就全都給辦了。
等到人調查來調查去的,就發現,收買雲娘家裡人的是京城一個大臣。
只不過,這大臣只是一個閒置,再一調查,好傢夥,這人以前還是定國公的門生。
這一牽連可就又牽扯到了定國公。
定國公都快要被氣死了。
「老夫的門生千千萬,誰還記得他?」定國公氣得手都直哆嗦。
以前他安排的特意對付陸雲溪李天佑的人,他也就認了。
這回的事情,根本就跟他沒有關係,怎麼又查到他頭上了?
當然了,調查事情的人也是清晰仔細的。
按個大臣表明了就是自己的主意,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他就是看陸雲溪不順眼,想要教訓教訓陸雲溪。
最後所有的證據都跟定國公沒有關係,只是有人信嗎?
那個人就算是借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供出來定國公啊。
直到結案,那個大臣被直接的被貶出了京城去,京城裡對於這個案子的討論,依舊沒有停歇。
「一個閒散的閒職,這是多想不開要對付齊王殿下?」
「這也是沒辦法了,別人安排的去做,不做就是沒好果子吃。左右都是個死,還不如報恩了。」
「畢竟也算是恩師嘛。」
「你們是沒看到,當天在衙門,雲娘的家裡人還沒說什麼,那個人可就不幹了。」
「要不是他做的,還能有誰?」
百姓們在茶樓里,一邊喝茶一邊議論,當然了,大家都沒有提到那個名字。
他們說話還是有分寸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沒有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但是,早茶樓的包間內,定國公氣得手抖得連茶杯都拿不穩,那滾燙的熱水被潑濺出來,嚇得隨從垂首屏氣,不敢說話。
「簡直是不可理喻!」定國公氣得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坐在馬車內,定國公氣勢洶洶的回府。
定國公府內的眾人,見到他逼人的氣勢,全都嚇得退到一旁,生怕一個不小心,過去衝撞了定國公,最後成了那出氣的對象。
定國公真的是要氣炸了。
事情根本就沒關係,但是,卻全都按在了他的頭上。
他現在就算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這叫什麼事兒?
定國公氣得幾天沒有上朝,偏偏溍帝還體恤定國公的勞苦功高,該給的賞賜依舊給了出來。
這樣的賞賜,若是以往的話,定國公也就欣然接受,將這個當成是陛下對他的信任跟厚愛。
但是,現在定國公看到那些賞賜,怎麼看怎麼心裡彆扭。
陛下現在心裡很是得意嗎?
覺得李天佑贏了,所以,才會這麼高興的賞賜東西給他。
陛下,這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