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天下有才之人聚集。收斂民心,聚集財富」齊博康輕嘆一聲,「陛下,齊王跟溪溪做的事情,真的不是小事。」
「這才是一個帝王該做的事情。」溍帝笑了,「天佑那小子做到了,只可惜」
齊博康勸道:「陛下,齊王只喜歡輔佐,也是好事。」
「齊王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朝堂,正好與太子殿下相輔相成。」
「有了齊王在,以後的大溍,只會越來越好。陛下也不用擔心他們兄弟二人有何爭執。」
「爭執?」溍帝聽到這個,忍不住笑了出來,「齊老,你是沒見到天成那模樣。他是恨不得長在天佑的旺安商行,天天的去盯著他的銀子。」
「那小子,簡直就是掉進了錢眼裡。」
不過,溍帝罵歸罵,臉上的笑容可是欣慰的。
自己兩個兒子關係處的這麼好,他比誰都開心。
「看著吧,這回定國公又要大怒了。」溍帝再提到定國公的時候,他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
多年來,他一直忙於朝政,本來想對定國公的事情慢慢謀劃的。
誰能想到,天佑回來之後,快速的發展勢力。
從被定國公追擊,變為了反擊,甚至是給定國公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定國公最大的資本就是他那眾多門生。
如今,天佑的學堂有了這個實力,何愁天下讀書人不心生嚮往?
那些想要考中功名的讀書人,知道了消息,恐怕都要趕過去了吧。
這個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不過幾天的工夫,定國公就得到了消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知道了?」
手下人吶吶道:「大人,都是旺安商行他們」
「那些戲子?」定國公反應了上來,「是了,他們有那些戲班子。」
「這麼大的事情,李天佑跟陸雲溪沒可能什麼都不做。他們是不是早就都編好了本子,就等著讓那些戲子走街串巷的去演給別人看?」
定國公一提到那些戲子,對戶部侍郎的恨意就多了幾分。
當初戶部侍郎這是想的什麼辦法,做的為什麼倒霉事?
這是給李天佑跟陸雲溪找麻煩嗎?
這分明是給他們送對付他的刀子去了。
如今好了,李天佑跟陸雲溪把刀子磨鋒利了,這是一刀一刀的往他身上扎。
「不是。」手下人頂著定國公那陰沉的臉色,小聲的稟報道。
「不是?」定國公微微一愣,隨即咬牙質問道,「那是誰傳出去的這個消息?」
旺安山在文慶府,就算是旺安山學堂的學生很多都考上了童生,那也是在文慶府範圍內傳得最快。
要想傳到其他州府去,那是需要時間的,絕對不會是短短這麼幾天,整個大溍的百姓都知道。
手下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說著:「就是旺安商行這次救濟貧苦百姓。」
「這有何關係?」定國公皺眉怒問道。
「那些救濟就是為了慶賀」後面的話,手下人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定國公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跟刀子似的,硬生生的將他後面的話給切斷。
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定國公全都明白了。
「好一個李天佑,好一個陸雲溪!」定國公怒氣沖沖的猛地一拍桌子。
當初的時候,就應該讓小五將李天佑在村里給殺了!
別管什麼袁玉山是不是瘋子。
如今李天佑在培養他的勢力。
時間長了,整個朝堂都是李天佑的人,那這大溍是陛下的天下,還是李天佑的天下?
有著戎北血統的李天佑,果然是沒安好心。
李天佑就是想要毀了大溍。
說什麼不要皇位,當一個閒散王爺?
看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做的,李天佑是真的那麼沒有野心嗎?
定國公眉頭緊皺,坐下,提筆疾書。
他要給自己的門生寫信。
一定要阻止李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