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中與三朵金花之間產生了隔閡。
「那就別玩牌了,改打馬吊。」
沈溪想起手中珍藏的竹刻馬吊牌,南下路過南京時他發現市面上已經有麻將牌的雛形馬吊,於是買回來兩副,其中一副送去京師給了太子朱厚照,手裡還剩下一副,如今拿出來,正好增加三個小丫頭跟林黛相處的機會,免得林黛悶著。
謝恆奴眨眨眼,問道:「七哥,什麼是馬吊啊?」
「我現在就教你們玩……曦兒,去把你黛兒姐姐叫過來。」沈溪道。
「哦。」
陸曦兒過去叫林黛,最後卻是她獨自一人回來,陸曦兒委屈地說,「黛兒姐姐說,她身體不舒服,就不過來了,讓我們自己玩。」
沈溪暗嘆,林黛性子愈發孤僻,不知如何才能開解。
沈溪本想跟乖巧可人的謝恆奴溫存一下,結果人家三個小姐妹打牌打得正開心,他不想當電燈泡,留下一句「你們自己玩」,便離開房間。
本來沈溪可以回去找謝韻兒,或者進房哄哄林黛,可這會兒謝韻兒在忙著為沈溪準備行李,林黛又在發小脾氣,於是決定出門去。
家有嬌妻美妾,但規矩太多,他又要顧一家之主的體面,很多事不能亂來,但外面養的外宅,就不用顧忌那麼多。
沈溪便服出門,穿過大街小巷,小心防備被人跟蹤盯梢,因此足足用去小半個時辰,才來到目的地,門剛打開便見到惠娘那嬌美可人的俏臉。
沈溪心頭一盪,由不得惠娘反對,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老爺,門還未關……」
惠娘手裡捏著手帕,小聲提醒。現在的她已經知道,既然沈溪已將她抱起,以沈溪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放她下來的,她也沒資格對沈溪提出抗議。
「這不是還有丫頭麼?」惠娘每次聽到特殊的敲門暗號,不敢怠慢只身前來的沈溪,通常是親自出來開門。
男裝丫鬟去關門,而沈溪則抱著惠娘進入房間,路上碰到李衿過來行禮,沈溪只是一擺手讓她退下。
進房之後,又是一次讓沈溪感覺身心愉悅到征服和擁有,等一切結束,惠娘就算再疲憊,還是起得身來,把衣衫大致整理好,準備下榻梳洗。
「惠兒,讓我抱你一會兒。」
沈溪將惠娘攬在懷中,輕嘆,「不日我將領兵南下平匪,這一路或許會有危險,若我不能平安歸來,你便拿了銀子,帶著衿兒到湖廣或者是關中沒人認識的地方,做點兒小生意,若是有合適的任選,便嫁了罷!」
惠娘不由垂淚:「老爺,這是準備將妾身和妹妹趕走嗎?」
沈溪嘆道:「我是想與你做長久夫妻,最好將來下黃泉也要繼續朝夕共處。但我始終要為你的幸福著想,你的性子太過偏狹,必須要有人作為你的倚靠,才能讓你的心境變得平和,至於衿兒……她對我始終有所介懷。不用想別的,若真有這麼一天,按照我說的做,我不會怪你們。」
惠娘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把頭靠在沈溪懷裡,似乎在分離前要先感受一下沈溪強而有力的心跳。
「老爺,妾身有喜了……」惠娘突然說了一句。
沈溪當下一驚:「什麼?」
惠娘神色複雜,卻未將頭抬起來,聲音柔和:「妾身自己診過無誤,最近有些害喜,估摸已有兩月……」
沈溪沒多說,直接把惠娘的手腕拿過來,他自己懂醫術,把脈之後,跟惠娘說的一樣,的確是懷孕的徵兆,沈溪把手按在惠娘的小腹上,感覺不到明顯的凸起。
這意味著,他能要第二次當父親了,而這次懷孕的卻不是家中的嬌妻美妾,而是跟他才一年的惠娘。
沈溪的確想讓惠娘為他生兒育女,可他也知道惠娘心有芥蒂,他又不太想違背惠娘的意願,所以在此之前,沈溪都是儘量不讓她懷孕。在沒有有效避孕措施的情況下,沈溪如此做算是很體諒惠娘。
林黛千方百計都想懷孕,始終不得,而惠娘這邊卻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讓沈溪心裡多少帶著一點無可奈何。
沈溪問道:「那你怎麼想的?」
惠娘聲音有些顫抖:「妾身是老爺的外宅,一切聽從老爺的安排。」
沈溪聲音轉冷:「我是問你怎麼想的,你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