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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正太歪著腦袋,跑向肥婆娘時,謝慎心中一塊石頭已經落地。
殺人不見血,這個法子實在是精妙。
這肥婆雖然其貌不揚,可還是識得字的。雖然有些詫異,她還是接過薄紙讀了起來。
她越讀越氣,最後索性將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曹主簿的臉上。
曹主簿一頭霧水,剛想展開薄紙看看自家娘子為何動怒,便覺得左臉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啪!
「......」
肥婆一巴掌扇在了曹主簿臉上,通紅的手印是那麼顯眼。
曹主簿一臉委屈的盯著娘子,喃喃道:「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動手啊!」
「你個殺千刀的死鬼,你出去嫖女人也就罷了,你竟然連和尚也嫖。老娘的這張臉算是給你丟盡了!」
曹主簿這才反應了過來。他四下張望卻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老娘怎麼就這麼命苦,嫁給了一個兔爺。怪不得你整日不與我同房,原來是有這等癖好!」
肥婆娘越說越氣,索性帶著一身怨氣將曹主簿撲倒,又是拳打又是腳踢。
可憐那曹主簿麻杆似的瘦弱身子被個母老虎壓制著,絲毫動彈不得。
肥婆娘還是覺得不解氣,竟然一屁股跨坐在曹主簿的身上。
伴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曹主簿痛呼道:「哎呦......我的腰,你個賊婆娘,老夫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吃痛之下曹主簿竟然不再隱忍說出來了心裡話。
肥婆娘一時大怒,狠狠的又抽了曹主簿兩巴掌。
曹主簿被抽的七葷八素,嘴角滲出了血絲。
謝慎在一旁看的出神,王守文和謝丕也是頗為得意。
剛才肥婆娘那一坐,一定把曹主簿的胯骨坐斷了,不然曹主簿也不會不顧形象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呼。
最毒婦人心,肥婆娘這一連串動作真真切切應證了這句話。
「看來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回書院吧!」
經歷了這一場風波,曹主簿當是吐血三升,一病不起。沒了後顧之憂,謝慎總算可以安心回三味書院讀書了。
......
......
吃一塹長一智。
雖然事情不是直接因謝慎而起,但終歸與他有關。
要想從根本上杜絕這種事情就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更有權勢。而這一切只能通過科舉實現。
孔教諭在課上更注重對經義的解讀,而對如何作好時文談的並不算多。
這恰恰有利於謝慎。畢竟他腦子裡有無數名家時文參考,但對於如何破題並不是十分清楚。
王守仁的註疏筆記當然有作用,但這是輔助並不能完全倚靠。
謝慎還是覺得應該和孔教諭開誠布公的談一次。再怎麼也得讓孔教諭對他格外看重一些,開開小灶。一年的時間說短不短,可一晃眼也就過去了。
謝慎現在必須做到毫無保留,火力全開,才能保證在縣試取得好成績。
這一日下學之後,眾學子都一鬨而散。唯有謝慎獨自留在了書堂內溫書。孔教諭頗感興趣的走到謝慎身旁道:「怎麼還在看書?去的晚了飯堂的餅子可就都被搶完了。」
謝慎卻是一臉憂愁的說道:「學生滿懷憂慮,實在吃不下飯去。」
「哦?你為何憂慮啊?」
孔教諭一邊捋著鬍鬚一邊淡淡說道。
「夫子設立書院傳道授業,學生感激不盡。然學生家境貧寒開蒙較晚,對聖人經義理解不及其他同窗。學生雖日夜苦讀,註疏背誦仍難免有遺漏之處。若是縣試尚好,但學生怕到了府試,面對座師出了紕漏。至於大宗師那裡怕就更難以脫穎而出了。」
謝慎這番話他思考了良久,一字一句都經過了反覆斟酌。
由於不清楚他在孔教諭心中的地位,謝慎儘量把自己的姿態放的低了一些。畢竟喜歡狂傲之士的教諭還是少數,謝慎可不想冒著被孔教諭除名的風險瀟灑一把。
謝慎這番話極為真誠,既說出了他心中的擔憂,又表明了上進心。
這樣在孔教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