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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頭記從目前來看有紅遍大明的趨勢,手稿是一定要好好保存的,絕不能輕易示人。謝慎寧可暫時少賺一些,也不能把手稿拱手讓人。
便在這時,小二哥將酒菜端了上來。
那些涼菜就是一些尋常的下酒菜,謝慎沒有什麼興趣。
他的目光完全聚集在那壇標有狀元紅的黃酒上。
女兒紅原名叫加飯酒,之後因為習俗改為女兒紅,一下便在浙江火了起來。
這狀元居有自己的酒坊,又應景的把女兒紅改成了狀元紅,自然是想討個彩頭。
實際上參加科舉的考生那麼多,別說狀元,就是三年一科的進士一共能有幾百人?學子們來這裡吃酒更多的是圖一個心裡安慰罷了。
謝慎啟開酒罈,給三人分別倒了一杯,還沒飲便感覺到芬芳馥郁的香氣飄蕩開來。
謝慎將酒杯送至嘴邊剛呷了一口,口腔內便被濃郁的味道包裹充盈。
甜,酸,苦,辛,甚至帶著微微的一抹澀味,端是五味雜陳。
「好酒,好酒啊!」
這才是地道的紹興女兒紅!
便在這時忽然見樓下衝上來一幫軍士兵勇打扮的壯漢,將端坐閒聊的酒客毫不客氣的拽起,推搡著擠下樓去。
這些兵勇來到謝慎,王守文這一桌剛想故技重施,謝慎便冷冷的一礅酒杯道:「什麼人這麼囂張跋扈,簡直不知廉恥!」
「裴千戶,這小子不識抬舉,小的幫您教訓教訓他!」
一個尖嘴猴腮的兵勇捲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訓謝慎來向裴千戶邀功,卻被那裴千戶一把拉住。
「這位公子聽口音不是紹興府的人吧,可否讓裴某坐下聊聊?」
見那裴千戶還算客氣,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想法,謝慎點了點頭道:「裴千戶請了!」
那裴千戶也不矯情,一撩下擺便坐在了謝慎身旁。
王守文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要發作卻一下子找不到了理由,懊喪的扭過頭去。
「在下餘姚學子謝慎,來紹興府參加府試。今日閒來至這狀元居吃酒,不知哪裡得罪了幾位軍爺,竟要受此凌辱。謝某本人倒是沒什麼,就怕傳將出去,侮墮了聖人之名。」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不到萬不得已謝慎不打算和眼前這些兵勇翻臉。不過他剛剛的一番話已經足夠誅心,算是把場子找回來了不少。
那裴千戶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餘姚縣試案首謝慎謝公子,剛剛是裴某部曲失禮了!裴某在這裡代他們給謝公子陪個不是,謝公子也給裴某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可好?」
謝慎微微一愣,他本已經做好與對方唇槍舌戰三百回合的打算,可裴千戶的態度卻讓他有些茫然。
他已經這麼有名了嗎?連紹興府的一個千戶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
裴千戶嘆息一聲道:「紹興府果然是人傑地靈,餘姚又掌握了紹興府的文脈,怪不得世人都說江南文才半數落在紹興餘姚啊。槿籬茅舍繁花里,也有鞦韆出短牆這詩是謝公子作的吧?」
謝慎恍然大悟,這是他在三味書院作的早春,想不到竟然傳到了紹興府來。
不過這裴千戶應該出身軍戶,怎麼會對這些詩文感興趣呢?
裴千戶仿佛看出了謝慎心中所想大笑一聲道:「謝公子可知這詩已經被孔教諭寫入雅集,編修入冊?某便是從那詩冊中看到的。」
明代文人都喜歡沒事編寫些雅集詩冊,這孔教諭活了大半輩子想不到也沒有跳出這個模式來。
可孔教諭就這麼把謝慎作的早春編入詩冊也不跟他說一聲,還是略微讓謝慎有些不爽的。版權意識啊,堂堂縣學教諭竟然沒有版權意識,謝慎很是痛心啊
謝慎暗自腹誹,這詩文一共就那麼多,用完了可就沒了。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好詩自然也要用在關鍵的場合。雖然謝慎不至於管孔教諭討要版權費,但細細想來,除了名望這首詩確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雖然謝慎現在不缺錢,但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餘姚米貴,居大不易啊!
「裴某也有一個不成器的外甥在餘姚三味書院進學,上次他來紹興府在我耳旁念叨了幾句,裴某便
第五十二章巡撫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