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浴中，張明明差點笑出聲。
有了藥浴的滋養，他終於恢復了自信的總裁范。
卻差一點被陳誠破防。
都說了是藥浴，有那個浴字在，真的能喝嗎？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在臨行前，特意將藥浴過濾了一遍。
那些富含人體表皮的，專門灌了一大桶。
陳誠還特意交代，這桶一定要留好。
張明明一直在納悶，弄這滿是沉澱物的一捅要做什麼。
現在他懂了，是給尼克喝的…
「我信了！」
看著手下人在藥浴中的變化，尼克緩緩說道。
陳誠一聲冷笑。
「所以，我的底線便是，合同如小日子那樣。
但龍吟拿出10%股份作為酬勞，由漂亮國說服北越等大部分國家，答應同龍吟簽訂合作合同…」
尼克眼皮跳動，直勾勾地盯著陳誠，腦中則是極速盤算著得失。
陳誠的話卻變得決絕。
「當然，這條件只限今天，每過一天，便減少1%股份。
直到十天後，漂亮國將失去這次入股的資格！」
好大的口氣。
這分明是在逼迫！
尼克臉色陰沉，他倒要看看，陳誠何來的底氣。
「不要以為我不敢，因為那些學生天天泡這樣的藥浴。
十天內，他們會用各種方式告訴你，什麼叫不合理…」
尼克額頭冒汗。
原來那些學生一直在泡這個。
只幾分鐘，便能讓人神清氣爽，連泡十幾天會怎麼樣？
很難想像，但絕對非比尋常。
尼克想到了趙長生，想到了死在惡魔島上的那上百頂級殺手。
他更想到霸占在龍國東海的鯤鵬。
似乎，陳誠沒有說謊。
有了這些人的加持，龍吟的發展完全不可限量。
或許每過一天，少的那1%，便是漂亮國天大的損失。
見到尼克腦門的汗珠，陳誠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而且你不要忘了，我的師傅叫趙長生。
藥浴看著神奇，可在師傅眼中，它們連垃圾都不如。
我想，以你們對師傅的調查，應該知道我不是在吹牛…」
尼克心中絞痛，臉都變得扭曲。
又是趙長生！
最了解你的人，其實是你的敵人。
而一直把趙長生看做敵人，漂亮國的了解也是最多的。
陳誠說的對。
在趙長生身上發生的任何事，尼克都不覺得離奇。
趙長生根本就脫離了人類範疇，是一個行走在藍星的不合理。
這是無數次血的教訓，也是吃虧過多的總結。
「我、同意！」
隨著尼克的話出口，堅持10天的談判即將落下帷幕。
整個談判桌上，不管是漂亮國還是龍吟，所有人都露出笑容。
張明明看著簽字的陳誠，眼中滿是驚訝和佩服。
他沒有想到，舉步維艱的談判會這麼快被搞定。
而且是由這個還不到30歲的年輕人完成。
長江後浪推前浪，他雖然是前浪，可並不老，也絕不會死在沙灘上。
此刻他鬥志昂揚，對龍吟的前景充滿期待。
合同被交到尼克手中，只要他簽字，一切便塵埃落定。
路已經被打開，張明明信心滿滿，他已經在想著各種經營策略。
可就在這時，尼克眉頭皺起，筆始終沒有落下。
氣氛瞬間凝滯，所有人都看向獨眼尼克，眼中滿是疑惑。
明明都答應了，難道要反悔？
又或許，是鋼筆沒了水？
再或者，人有三急，尼克要被翔憋爆了？
都不是，尼克放下筆，冷冷一笑。
「我不能簽，因為我很懷疑，龍國是不是也在參與龍吟，並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