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艾德那少爺脾氣,他不說,馬姚這個才上任的安全組組長肯定問不出什麼來,方棠明白的點了點頭,「我跟你過去看看。」
韋家三百多件古董都已經重新登記入冊,目前都封存在了一號倉庫里,韋艾德英俊的臉上戴著墨鏡,長款黑色風衣隨風微微擺動著,再加上他那一米九的身高,乍一看像是從t台走下來的男模。
「怎麼著?我們韋家的東西要運走還得你們同意?」譏諷的嘲笑聲響了起來,韋艾德倨傲的看著守在倉庫門口的幾人,一手夾著香菸吸了一口,不耐煩的開口道「行了,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否則別怪我直接破門而入。」
「韋少,不必和他們廢話,我們帶了人過來了,直接可以將古董都運走。」站在韋艾德身邊的胖子滿臉諂媚的開口,眼中閃爍著算計的精光
不等韋艾德回答,於胖子對著門口的人趾高氣昂的吆喝起來,「你們耳朵聾了嗎?沒聽到韋少的話,好狗不擋道,都給老子讓開。」
安全組的人都是州衛出來的,即使看不慣於胖子這狗仗人勢的模樣,但州衛的紀律讓他們沒有開口,身姿依舊筆挺的站在倉庫門口。
「呦,你們這是不將韋少放在眼裡嗎?」於胖子一雙老鼠眼裡閃爍著算計之色,直接一腳向著最近的一個人踢了過去,叫囂的辱罵著,「讓你杵在這裡,還不他媽的的滾開,別以為有人撐腰你們就敢無法無天,我呸,不過是方棠的狗腿子而已!」
「你還想打我?」看到被自己踢了一腳的小青年臉一沉,於胖子?n瑟的挑釁,「我可是跟著韋少來的,你們敢動我就是不給韋少的面子!」
於胖子短肥的手指著倉庫,叫囂的嚷嚷著,「這倉庫里的古董都是韋少的,我們要運走,你們敢攔著我們,給你們一腳都是輕的,你們長源監守自盜的調包老的韋少的古董,韋少不追究是寬容,否則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我脫了這身制服!」
韋家古董被調包,雖然宋濂平承擔了主要責任,可真的論起來安全組也有責任,韋艾德真揪著這事不放,追究起來那也是個麻煩。
方棠走過來就看到倉庫門口停了三輛車,其中一輛廂式貨車是用來裝運古董的,而在車邊站了了十個黑色西裝的保鏢,眼神凌厲而肅殺,一看就是常年遊走在危險邊緣的練家子。
韋艾德將菸蒂彈到了垃圾桶里,拿下墨鏡,蔚藍的眼睛看著方棠,「我來將韋家的古董都運走。」
於胖子迅速的轉過身來,眯著眼詭譎的視線打量著方棠,眼底有著不屑之色一閃而過,不過是長源方家的私生女而言,也就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橫著走,真到了弋州,哼,她方棠算個什麼東西。
「原來這就是方小姐,果真架子夠大啊,讓韋少等了這麼久,這個下馬威我們領教了!」於胖子陰陽怪氣的嘲諷著,言語裡滿是挑唆的意味。
「你是誰?」方棠清冷的眸光看著滿臉倨傲之色的於胖子,難道韋艾德的古董就賣給他了?
於胖子挺直了腰杆子,輕蔑的看了一眼方棠,這才得意洋洋的報出了身份,「免貴姓於,弋州古家的人,韋少的這批古董就是於某人全權負責!」
弋州古家和慶州關家是相同的地位,因為弋州的局面更穩定,所以古家論起來比起關家還要強上三分,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於胖子敢輕視方棠自然也是有資本的。
「弋州古家?」方棠眉頭一皺的看向韋艾德,「你將這些古董賣給古莒了?」
古莒是古州長的同父異母的大哥,當年不但沒有和古鄞爭奪家主之位,甚至還主動當了擋箭牌,給古鄞上位掃清了障礙,所以不管是古老夫人還是如今的古鄞,對古莒那是相當的感激。
韋家古董被調包,那些以假亂真的高仿贗品都是史玉才找人弄的,可方棠知道這背後絕對有古莒的手筆,不過沒有證據,方棠沒有想到古莒竟然要買下韋艾德這批古董。
「韋家的古董我要賣給誰是我的自由!」韋艾德雖然還是那股高傲不可一世的狂妄姿態,可在方棠面前還是收斂了不少。
看宋濂平和宋駿的下場,韋艾德再狂傲他也清楚在長源,他還真沒有和方棠正面剛的本事。
於胖子見方棠一個私生女竟然敢無視自己,壓抑下心底的不滿,咄咄逼人的開口「古爺讓我來幫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