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停了？」秦嵐不滿的說道。
「外面有人飛過去。」
秦嵐笑道，「蜘蛛人嗎？他也看不到，管他呢！」
林楓心想，秦嵐說得不錯，八成是在作業的蜘蛛人。
秦嵐把窗簾拉攏來一點，擋住了自己身體，回眸笑道：「你還害羞呢？」
林楓道：「我膽子大得很，敢玩野戰嗎？」
秦嵐道：「好啊，不過，要先等我把孩子打了。」
林楓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又抽了她一下：「你再這樣胡說，我就把你當馬騎！」
「我現在不是馬嗎？要不要我趴下去？」秦嵐嬌笑。
林楓奮力衝刺，沒幾下就繳械投降了。
「你是不是太久沒要了？」秦嵐咯咯笑道，「戰鬥力明顯下降了。」
林楓哎了一聲：「這都被你發現了。」
兩個人收拾乾淨，躺著聊天。
「你明天有空吧？陪我去醫院。」秦嵐將頭埋在他胸口。
「不去，你也不許去。」林楓沉聲說道，「你要是覺得，沒臉在國內住下去，那就在米國這邊住著，買房也好，租房也好，先把孩子生下來。」
「你確定要嗎？」
「你問過很多次了！我只有一個回答。」
「這是個孩子！你想過問題的嚴重性嗎？」
「想過。」
「孩子會長大，他會找爸爸！我怎麼說？」
「照直說！」
「你說得輕巧！哪有爸爸天天不在身邊陪伴的？哪有爸爸的戶口，跟他不在一個本子裡的？」
「那就留在米國這邊發展！」
「有如牛郎織女？一年見一次？你當然舒服了，想起我們時，就過來看一眼。可是，我跟孩子呢？」
林楓皺了皺眉頭。
秦嵐柔聲道：「如果我們不要孩子，我就可以回國內，在你身邊，當你默默無聞的女人。我們可以經常見面。」
林楓的手，緊緊握住她的肩頭，似要把這兩難的問題，一手捏碎。
「回國內，也可以住著的。」林楓道，「小心一點就行。」
「我沒事，孩子呢？」
「單親家庭的孩子也多呢。在外面私生的也多。」
「可是，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來就不能跟父親相認。」
「我不管！你不帶，我找人帶！反正，我的骨肉，必須生下來。」
「可是，我生孩子，起碼一年多不能陪你，生完之後，我身材也走樣了，容顏也減退了，下面也鬆弛了，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你想得太多了！」林楓失笑道，「天底下那麼多的夫妻，未必生完孩子就要分手了？」
「那不同，夫妻是夫妻，我們不是。」
「一個人的魅力，不是單靠容顏就行的。你吸引我的，二分是你的美，八分是你的氣質。」
「林楓，你別怪我自私，我們都是自私的人。你說要我生下孩子，你也是自私的。我說不生，我也是自私的。」
「呵呵，是吧？」
「你別生氣。我們在一起時，當然是千好萬好。可是，分開之後呢？感情這東西，來，不知所起，去，不知所蹤。幾年之前，我們想不到有今天，幾年之後，我們也不一定還如今天。我帶著個孩子，以後還怎麼嫁人呢？」
「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不想給我生孩子，是為了以後更好的找對象？」
「林楓，我知道，說這話，你肯定會生氣。」
「不是生氣，是特別生氣！」
「林楓，我對待每段感覺，都是認真的。也把每段感覺，當成最後的歸宿。」秦嵐道，「可是，你不可能給我歸宿，我看得很明白。我們在一起，或許可以好上五年、十年，但肯定好不了一輩子。」
林楓道：「為什麼不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
「世事難料。比世事更難料的，是人的感情。如果我是你的妻子，別說生一個孩子，給你生一個足球隊，我也願意。」
「妻子？現在離婚率高得很，也不可靠。」
「再不可靠，起碼得到了親友的祝福，得到了法律的保障。起碼有一個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