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叫呂回,是來東海打工的民工。被扎了針之後,他也沒當做一回事,但是過了不久,身體上便有了一些不好的跡象。而且媒體上也報道了很多起這樣的新聞,那些被扎了針的無一不是傳染了hiv。
呂回只好去醫院做了一個檢查,檢查的結果如同五雷轟頂。愛滋病!
「天殺的!這些畜生竟然真的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呂回堅毅的臉上流下了老大一滴的淚珠。
「留下來吧。我檢查一下看看。不過,話先說明白了,這病我沒碰到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要是不願意在這裡治療,現在就可以走。」華生說道。
「我願意,我願意。華大夫,太感謝你了。我的那些老鄉說,如果你這裡都沒有辦法的話,就只能等死了。這消息我還不敢告訴我婆娘呢!」呂回說道。
「先別告訴你婆娘。就說在華氏集團藥材種植基地工作吧。」華生說道。
「哎。華大夫,謝謝你。謝謝你。」呂回激動地說道。
「師父。這……」王佳皺著眉頭有些為難。
「你還是不是醫生?」華生問道。
「但是,這可是hiv啊。別的病人也擔心,他在這裡治療,會不會將病毒傳播給醫館的其他病人。」王佳說道。
「他們不懂,難道你也不懂?他們要是不願意住在這裡,可以隨時讓他們出院。咱們醫館這麼擁擠。願意走了走掉了,還可以空出一些床位來。」華生說道。
「那好吧。」王佳說道。
「一個醫生如果喪失了一個醫生最基本的準則的話,就沒有當醫生的資格。我們華氏中醫館不留這樣的醫生。我華生也沒有這樣的徒弟。」華生說道。
「師父,我知道錯了。」王佳說道。
華生接著說道:「記住了。我們華氏中醫館的醫生與外面的醫生是不一樣的。華氏中醫館的醫生不是將醫作為一種謀生的手段,而是要將醫作為我們修行的道。你守不住你的道,就沒有必要在這裡修煉下去。到了外面的醫院,我依然認你們這些徒弟。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修成大道。要做普通人,我是不會阻攔的。但是,在華氏中醫館不行!」
王佳直接跪到了地上,沒有說話。
「起來吧。今天是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能夠明白道理。要是咱們為了錢。我們敞開了接收病人便是。我們的治療費用。再漲個十倍百倍,也會有人搶著過來。」華生說道。
王佳這才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師父,我今天錯了。忘記了自己學醫時的準則。不過我還是擔心治不好他的病。畢竟這種病全世界都沒有很好的治療方法。」
「不會治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去鑽研。總有一天我們會從不會治,到能夠治癒。但是不願治就是大問題了。這個病人我們也將作為研究項目。你去跟患者簽署協議。讓他明白他的權利與義務。簽好了協議。把他帶過來。我給他做個全面的檢查。看看這種疾病究竟是怎麼回事。」華生說道。
「好。我這就去準備。」王佳說道。
東海衛視新聞。笑梅播報著一則新聞:「遭受變態愛滋患者攻擊的無辜群眾的數量已經上升到三十五名。其中有二十幾人已經確診的感染了愛滋病。東海市局派出大量警力在各個重要交通樞紐進行布控,只要那個變態愛滋狂魔出現,就能夠將之一舉擒獲。另外一方面。醫學專家也在想辦法,通過治療對那些剛剛受傷進行防禦,減少感染愛滋病的比例。各大醫院也在對愛滋病的治療進行研討。希望能夠找出治癒愛滋病的方法。」
播報完新聞,笑梅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資料。
「這個變態怎麼還沒抓到,真是的。現在整個東海都是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到街上去了。這幾天東海人幾乎全部窩在家裡。超市裡的方便麵、礦泉水都快賣空了。」笑梅的搭檔黃澤文說道。
「就是啊。咱們這些上班族是最危險的。我每次到了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就最害怕,生怕從背後撲出一個變態狂魔出來。」笑梅說道。
「說真的。這幾天特別小心一點,還真說不定他躲在那個陰暗的地方呢。」黃澤文說道。
「是啊。我都擔心死了。」笑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