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紅蠟,一瓶香檳,浪漫的燭光之夜。昏暗的燈光搖曳的酒杯耀出血紅的光與影,絲絲醇香暈開。男子深吸一口氣,手持酒杯,很享受的著與他迎坐對面丰韻聘婷的妖媚美婦人:「Cheers~」
男子一口飲下,美婦人朱唇輕啟,杯口點上朱唇,印出艷麗的紅色唇瓣。男子帶有欣賞的目光鎖定著美婦人艷美的香醇,調笑道:「我想那嬌艷的一點不只有甜美的味道,還具有罌粟的魔力。」美婦人淡然一笑,纖長的手指優雅的搭在唇邊,男子訕訕道,「看來我低估了你的魔力。哼哼~」
「嗯~不只。」美婦人調皮的揚了揚下巴,男子頓了頓,看著桌子上明亮的燭光,只有一隻的蠟燭而且還燒去了半截,顯然不符合情調。但是男子不會去在意這些,紳士的交出右手,道,「艾美爾小姐,我可否有此榮幸請您跳一支舞?」
艾美爾迷人的眼睛流轉到瑩瑩燭光之上,朱唇輕啟:「真是難得,也好。」纖細的手指移開朱唇緩緩交到對方的手中,她剛站起身,對方已經倒回了椅子上,這一場浪漫的邂逅也宣告結束。
見狀,艾美爾搖著頭坐了回去,手指從桌子上夾住一支香菸,而後勾過紅蠟點燃。煙圈緩緩吐出,冷笑道:「哼~他們介紹你認識我怎麼就忘記告訴你,我是個迷死人的女人。」
男子僵硬的看著艾美爾,臉上布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意識未散,他斬釘截鐵道:「怎麼會……」
艾美爾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就在這時在她的背後的屏風之後多出了一個人影,一個人從黑暗中隱現。
艾美爾深吸一口煙:「呼~那丫頭死了。」
黑影按下了燈的開關,在開關打開的那一剎那房間內壁屏風後接連多出許多坐著的人影來。那出現的後者走到被艾美爾帶回將死的男子身邊隨手一推,原本的浪漫與美好徹底變成了絕望。男子驚恐的看著眼前一具同他表情相似之人的面孔,在不久之後他也將加入這一行列。
那推他進來的男子拍拍手,訕笑道:「艾美爾,呵呵~這個名字不適合你。」
艾美爾自顧自的抽菸,對於她問題以外的事情無心回答。好在對方很了解她,他依靠在桌背上:「沒辦法,名字被查出來了,只有死路一條。」
「判官竟然是個丫頭,真是好笑。」
男子顛了顛肩膀:「看來你們的計劃泡湯了。」
「這無所謂。」纖細的手指掐滅了菸頭,艾美爾傷腦筋的看著前方,「我讓你們收集嬰靈的魂血,只是想給她煉一具適合的妖身,好獻祭給鬼司。不過已經不必了,族內已經和上面接上了頭,有她沒她都已經無足輕重了。」
「呵呵,那就好,萬一上面怪罪下來,弟弟我還需要姐姐美言幾句。」
「那個女孩呢。」艾美爾突然跳轉了話題,男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跟艾美爾說話想要偽裝根本不是件容易事。跟艾美爾比起來,他更喜歡跟蛾魅說話,即使她只是家族的犧牲品,真是可憐的傢伙。但在利益上,他更喜歡跟此刻面前的姐姐打交道。
他正是蛾魅的兄長,而艾美爾則是他的表姐,並非親姐姐。
「你是問那審判官。」
「判官有什麼可問的嗎。」艾美爾反問一句。手指點著太陽穴,他突然道,「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叫韓文雪的丫頭,是判官的同班同學,又是親如姐妹的髮小。想調查她怕是難比登天。」
「哦?」
「韓式企業公司大老闆的侄女,家族的掌上明珠。就憑我在這座城市的一席之地,又怎麼可能奈何的了她。柔道高手,又是散打冠軍,還是……」
「住口吧表弟,我只想聽有價值的東西。如果你沒有,那我也不想奉陪。」艾美爾提起背包站了起來,他迅速攔下,道,「加固的封印,不是誰都能解開的。」
「封印~」聽到了有價值的線索艾美爾坐了下來,聽表弟繼續道,「很棘手,那封印可不是誰都可以解得開的,只怕姐姐插手也未必能懂得她一根毫毛。倒是這韓文雪有一個男朋友,正好有件隱形衣可以賣給他了。」而他所指的隱形衣正是艾美爾今天所獵得的犧牲品。
站在這高樓大廈之上眺望,外面的燈光逐漸少了。
豪華的敞篷汽車駛出韓式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韓文
9 迷死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