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沈逸峻眸一凝,「什麼藥劑?」
「溫小姐告訴我那只是普通的美容針,但我覺得沒那麼簡單,所以就強行帶走了針筒里的藥劑和包裝,打算交給容醫生做檢測,可我找不到他。」
「容小天在義大利的東方山莊!」沈逸峻簡短說明,並吩咐,「你不必忌諱牛非凡的人,直接聯繫容小天,讓他儘快檢驗!」
「是!」阿義應聲,又是猶豫道,「如此的話,我需要親自去一趟義大利……」
「不必!你把東西交給阿輝,讓他去辦就好!」
「可我擔心,阿輝不夠機靈,中途恐遭人做手腳!」
沈逸峻冷笑,「如果是那樣,所謂的美容針,還有必要去檢驗嗎?」
阿義愣一下,隨之大悟,「也是,如果牛非凡派人做手腳,就說明這藥劑有問題!」
「不管怎樣,務必把東西交到容小天手上,我要知道藥劑的成分!」沈逸峻嚴聲吩咐。
隨後,他突兀的問,「她的情況怎樣?」
阿義當即明白這個她指誰,回應說,「溫小姐一切都好,手上的燙傷塗抹了您送的藥膏後,已經癒合結疤了……」
「我問的是,她對藥劑的態度!」沈逸峻沉聲打斷。
阿義頭皮一陣發麻,「被我撞見之後,溫小姐很緊張,極力阻止我帶走藥劑,所以我才疑心這藥劑有問題。」
沈逸峻眯起了眼。
掛了阿義的電話,牛非凡正巧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貫爽朗的笑容。
他見沈逸峻臉色不太好,便笑著問,「沈總裁,發生什麼事了嗎?」
沈逸峻冷笑了一聲,壓低嗓音警告道,「聽著,別以為我把她交給你,就是妥協。一旦我發現你傷害了那個女人,我們的賭約立即終止,不僅如此,我還會要了你的小命!」
牛非凡笑容僵了一下,亦是壓低嗓音,「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了我的小命,不然,你不會到現在還不派人去幹掉阮棉棉,你就是想留著這麼一個隱患來制衡我!」
「知道就好,別做不自量力的事!」沈逸峻說完,揚起唇角,迎上走過來的南非官員。
牛非凡盯著他與人侃侃而談,握著杯子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溫海藍這邊,皮膚一陣比一陣難受的瘙癢,讓她坐立難安。
咬牙隱忍了大半夜,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素侖接到牛非凡的指派,從泰國匆匆趕來,給她注射了一針。
她身上的各種難受才得以消停。
她趕緊拿起鏡子,查看臉上的紅疹。
見狀,素侖笑了,「你別太心急,剛打完針,效果至少還要兩個小時才能顯現。」
溫海藍笑了笑,把鏡子放下。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忙問,「你來這裡,沒被阿光發現吧?」
「放心吧,非凡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是,那支裝有藥劑的針管被阿光拿走了……」
「無所謂了,反正你染上病毒的事,想瞞也瞞不住。」素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不緊不慢說道。
「素侖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非凡還沒告訴你吧?容小天現在正跟我合作,共同研製抵抗a病毒的抗體!」
溫海藍訝然,「容小天怎麼知道這種病毒?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染上病毒的事了?」
「沒有,他只知道染上病毒人的是海倫娜。」
素侖發現自己話多了,趕緊模稜兩可道,「這事很複雜,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你多保重!」
說完,他拎著包離開。
溫海藍坐在那裡,心情起伏不定。
經過上一輪殘酷的複賽後,一撥優秀的選手脫穎而出,進入了決賽。
決賽不再分組淘汰,而是按照選手抽籤的順序進行比賽,勝出的前十名,方有資格進入最後的總決賽。
不得不說,那廝帶來的燙傷藥膏,效果真的很好。
連續塗抹了幾天後,溫海藍的燙傷癒合了。
雖然疤痕尚未消除,但已不影響她運弓揉弦的靈活性。
購票來現場觀看比賽的,除馬來西亞本地的市民外,還有來自世界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