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寶寶又看了他片刻,十分不解的:「為什麼?」
「原本以為讓你回來會對你的病情有幫助。」他的眼中流露出些許的懊惱:「看來我所做的這個決定並不正確。」
不僅不正確,而且更可悲的是這種病本來就並未緩解,反而卻日益加重。
「A市是我家,我總是要回來的。」
「但是那需要分時間。」喬納森·喬斯達嘆了一口氣,她總是那麼的堅強,讓人看了很想抱住她,告訴自己不要再那麼倔強。
可惜,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是不聽別人勸的,那個人就是她。
榮寶寶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似的:「我想全部都想起來。」
「可是……」關於催眠的方法,喬納森·喬斯達不止一次的對榮寶寶用過,但是她的大腦里有一扇塵封許久已經完全生鏽了的門,無論他們倆個人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打開,
每次看到榮寶寶頭疼欲裂,生不如死,歇斯底里的反應,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他怕她熬不住,也許會產生更為危險的情況。
最終敵不過女人的執念,喬納森·喬斯達幾乎是拜倒在了榮寶寶的面前,近乎無奈的。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在身體健康,精神穩定的情況下,接受催眠,但是可以肯定是,不是現在。」
榮寶寶斂下了眼睛,失落溢於言表。
喬納森·喬斯達還是保持著醫生的冷靜,直言道,
「我說了,不是現在。」
……………………………………
榮寶寶被遣散回家,隔天便到了帝空娛樂公司,去接管電視劇的事宜,簡冊沒有親自接見,反倒是很不待見她似的,榮寶寶覺得,如果不是她有帝空共同經營者的身份在,沒準自己被關在一個空無一人的房間,直到夜晚,都不會有人和藹的見她,更何況為她倒一杯開水。
她知道言晨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盤,實際上,她也想跟簡冊恢復關係,做不到以前那麼熟絡,至少不要那麼生硬冷淡,更生死都不想相交的仇敵一樣,不過,這也只是一種奢望了。
她連好不容易在寒冷的冬天從下水道里=將刻著B&Y英文的戒指,都弄丟了。
那好像就是她與簡冊之間的牽連。
沒了,也就真的斷了。
她並沒有因為言晨的冷藏,而有所好轉,幾天下來,則變得更加消瘦,明明吃的也不少,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使她越來越像紙片人一樣的單薄。
今夜的星子多的不可思議,算的上是A市難得的美麗的夜景。
不過言晨並沒有什麼興趣觀看天空的星星。
第一,他討厭昂著頭,不管是看人還是看星星,第二,為了私事,他放棄了美麗動人的情人要約,為了簡冊還有榮寶寶那件陳穀子的爛事,驅車來到了簡冊的公寓樓下。
哼,明明兩個人大他那麼多,卻讓他這個在帝空中,最為年輕的人來當潤滑劑,虧他們能夠乾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