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不明白也沒關係,寶寶,跟我一起墜入地獄吧。」
倆個人一起……萬劫不復,永不超生!
榮寶寶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她的胸口,就好像是被什麼緊緊的揪著,並且有一股既像是悲傷又像是絕望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他們兩個人果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這輩子都是斷不了的。
也不知道,最後是簡冊的一意孤行,還是她被簡冊的強勢帶的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在不知不覺之中,倆個人已經像是發了狂的親吻起來。
帶著濕漉漉的曖昧的聲音,相互緊緊的擁抱著,大冬天的雖然是在室外卻不覺得冷,體內像是有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炙熱的溫度讓兩個人都憋的渾身難受。
輾轉到了樓上,誰也不記得到底有沒有觀看這樣熱辣的場景。
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誰看都沒有任何關係,反正在簡冊的心裡頭,榮寶寶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誰也搶不走,只有乾瞪眼,看著,然後捶胸頓足的份。
脫韁的野馬,是無論用著什麼都追不回來的。
此時的倆個人,沒有那糾纏不清的關係,沒有理智,只有為生物,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本能。
他要把她全部吃下去,連個殘渣,也不會剩!
夜晚是如此的漫長,又短暫的讓人流連忘返。
滿足之後,便是心中那極度的空虛,還有身體疲累的催眠。
簡冊停下來以後便疲倦地抱著榮寶寶昏睡過去,完全沒有餘力去收拾現場或者掩飾。
況且,就算是掩飾,或者是收拾,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再說,榮寶寶只是喝的有些醉,並不是白痴,回想不起來,昨天他們倆個人跨越了那道橫溝的事實。
更何況,她並非強迫。
早上,柔和的陽光從沒拉上窗簾的窗戶中撒了進來,榮寶寶豁然的睜開了眼睛,宿醉讓她的頭頭疼欲裂,卻並沒有讓她徹底的失憶。
全身都酸軟著,還有些陣陣作痛,脖頸枕著一個東西,她卻知道,那並不是她一直都枕著的枕頭,人體的溫度通過肌膚傳了過來,在某人的胳膊。
她躺在床上一動沒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
她怕,怕對方會被她的舉動驚醒,然後雙方都陷入尷尬,不知所措的狀態。
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能輕輕的轉動著眼球,朝著旁邊望去。
男人正在側著身子對著她而熟睡,安寧而又沉穩,榮寶寶一副苦瓜臉,扭曲著五官,為昨天的失去理智,隨遇而安,而倍感後悔
最終還是到了這一步。
她小心翼翼的從簡冊的懷抱中坐了起來,身體的酸痛,讓她沒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便悵然著望著自己的房間、
床上的被單,被子皺皺巴巴的,他與她倆個人的衣服滿地都是,房間內原本擺放著的玩偶,鬧鐘,早就不在原先的地方,甚至連檯燈都已經跌落到了窗前。
就算不用特意的回想,光是看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