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壞心眼開始的提起榮寶寶不堪的往事:「既然簡冊那麼厲害,你當初幹嘛還要在訂婚典禮上把他扔下逃婚啊?」
話一落口,果不其然,榮寶寶臉上剛剛那洋洋得意的表情盡失,到是有幾分的凶神惡煞:「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在這裡吵架?」
&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應該有膽量承認,你們倆個人的事,早就成了國內的笑柄了,現如今你想要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還要跟我發火。你難道不覺得你可笑嗎?」
「…………」
榮寶寶生平第一次覺得,面對他人的挑釁,她竟然大半天的沒有說出話來。
&是我們倆個人的事,容不得你這個外人插嘴。」
&才懶得提呢,只是覺得你太過分,事到如今,你裝成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回來,又跟簡冊倆個人糾纏不清……雖然我是個外人,可是也同樣覺得你很過分,榮寶寶,我們也算的上是相識好幾年了,不過我向來也都是把你當成惺惺相惜的對手,但是你上次也好,還是這次也好,你不覺得你太過於無恥了嗎?」
&的錯我會承認,而且我沒有跟簡冊倆個人糾纏不清,欠他的,我記得,我也沒那麼不知好歹的沒臉沒皮的繼續糾纏!」
…………
倆人這邊的火藥味,已經快要到了爆炸的地步,另外一邊,不知道發生何事的簡冊與徐容清倆個人,依舊事不關己的慢慢下棋。
簡冊下棋的速度很快,徐容清也不甘人後,可棋局下了算的上是一半,徐容清竟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下子了,至於簡冊,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面對徐容清的慢條斯理,他既不催促,也不嘲笑,更沒想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麼走,仿佛早就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認定徐容清下不過他似的。
徐容清掂量著手中的棋子,凝視著他:「我記得了,曾經見過你不止一次。」
&嗎?」簡冊歪著頭依舊笑:「余有榮焉,徐老,該您下了。」
下子落棋盤,徐容清又說:「每次參加比賽的時候,你總是坐在榮寶寶的親友席,最不顯眼的位置,不吵不鬧,跟她的其他的朋友,形成明顯的對比。」
徐容清口中所說的大概是景柒跟方嘉魚吧?他們倆個人確實很吵。
&我比較喜歡安靜。」他笑笑的點了點頭。
&然我說這話很恬不知恥,但是我一直都把寶寶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想,她聽到這話,應該會覺得很高興。」
棋子划過他的下巴,幾乎沒有看棋盤的直接下子。
&該不會認為你陪我下一會兒棋,我就會把專利賣給帝空吧?」徐容清也跟著笑,隨即下了棋子,心中卻在暗自腹誹,這個簡冊還真的很了不起,棋藝高超,沒有幾年,是學不來這手筆的。
&麼會?」他故作驚呼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