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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了。」君墨影蹙了蹙眉,「不過是個背主的狗奴才,沒了就沒了,何必為了她煩心?」
君墨影說著就抱她繼續朝里走去,繞過冬陽,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沒有為了她煩心啊,我只是在找原因好不好!」鳳淺見他把自己放下之後就要直起身子,想也沒想就一把抓上他的耳朵。
君墨影瞪了她一眼,卻只能就著這個姿勢弓著腰,進退不得:「又作怪?」
低醇的嗓音中沒有任何斥責的成分。
鳳淺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了幾下,盯著他俊逸的臉一個勁兒地猛瞧:「你說說,她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又不是你後宮裡的女人,一個兩個的瞧我不順眼,她到底什麼目的啊?」
她看得太過仔細,以至於根本無法錯漏男人臉上一閃而逝的尷尬和陰沉。
這兩種情緒混在在一起?
鳳淺茫然了一下,突然尖著嗓子大叫:「君墨影你這花美男,怎麼到處勾人啊!」
把後宮那些女人的魂兒一個個都勾沒了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她的丫頭都不放過?
鳳淺總算明白琉月為什麼每次在冬陽提起這男人的時候都會不高興了,鬧了這麼久,感情都是酸的?
原來男人長得太妖孽,也是一種罪過……
君墨影聽了她的話,一言未發,臉色卻又黑了兩分。
這小東西以為他就好受麼?
被一個如此歹毒的丫頭看上,他心裡別提有多膈應了。
「朕不勾她們,只勾淺淺一個人。」他說著就把她的小手從自己耳朵上扯下來,「乖,別鬧了。朕還有點事要辦,一會兒再回來陪你。你自己先睡會兒,若是餓了就讓冬陽拿點心來,切記不可多吃,知道嗎?」
「恩恩恩!」鳳淺頓時點頭如搗蒜。
她現在是恨不得每頓都不用吃才好呢,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妊娠反應?
君墨影本來是要去鳳鳴宮的,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太后說這件事,乾脆就讓李德通進去把人帶了出來。
憐若站在君墨影面前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幾分茫然無措:「奴婢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不必多禮。」
君墨影淡淡地抬了抬手,很清楚地看見了她脖子裡和手背上的紅痕。
「朕聽顧荃說,淺妃的事,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及時把消息傳出來,朕可能都趕不回來。不過你既是母后的人,現在這樣也算是背叛了母后,母后不會輕易饒過你的。往後的事,你可曾想過怎麼辦?」
「奴婢暫時還沒想過。」
憐若低低地垂下眼帘,輕聲細語地道:「當時奴婢只是想那麼做、就那麼做了,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事情。皇上若是想要賞賜奴婢的話,就請皇上在奴婢死後讓人找個好點兒的地方把奴婢葬了吧。」
君墨影的眉心漸漸蹙了起來。
眼梢再次掠過她手背上的紅痕,想了想,道:「若是不想待在太后那兒了,朕可以讓人把你調去鳳央宮,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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