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駙馬回來了。
消息剛一傳開,都城的老百姓反應不大,頂多嘶覺得一個窩囊駙馬回來了而已,可朝堂上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何意之回來的同時,還帶了一份請願書,一份血書,一份直指淑妃和姚家的血書。
皇上臉帶怒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何意之。
「你可知這裡面的內容?」皇上沉聲問道。
何意之低著頭,語氣堅定的說道,「臣知道」
皇上很想將請願書砸到地上,卻忍住了,因為皇上知道,請願書和奏摺不一樣,所代表的意義不同,不能隨意處置。
低頭看著布滿紅字的請願書,皇上的心裡無奈,但凡是請願書,便少有水分,這也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傳淑妃」皇上淡淡的說道,一旁的高進心裡一懍。
「是」高進壓下心裡的不安回道。
得到傳訊的淑妃,滿臉都是不安。
「怎麼辦,姚書奇那個混賬東西,居然敢做出這等事,如今卻連累了咱們母子」淑妃憤憤不平的說道。
和淑妃的反應劇烈相比,端王顯得很冷靜,依舊是平平淡淡的樣子。
「母妃還是先去父皇那裡的好」端王平靜的說道。
「去,怎麼去,如今鐵證如山,母妃便是辯解也無用」淑妃無奈的說道,心裡更加恨姚書奇了,原本還想著,雖然沒了家主之位,好歹也要保他的平安,,可現在淑妃恨不得姚書奇立刻死了。
「自然要去,而且要快,母妃也不比辯解什麼,只需按兒臣所說的做,見了父皇后...」
聽完端王的話,淑妃有些懷疑的看著端王。
「這樣可以嗎。你父皇可不是姚書奇,簡直就是個...」蠢貨
「只有此法了,徐寒已死,雖然不知是何人所為。可終究是好事,母妃還是快些去吧,不然父皇只會更生氣」端王淡淡的說道。
淑妃也不敢再耽誤了,連忙帶著幾個宮人,專門找了近便的路。趕往皇上在的地方。
淑妃剛進去,就被迎面而來的東西嚇蒙了。
「陛,陛下!」淑妃直接跪在門口,無措的看著盛怒的皇上,喃喃的喊著。
皇上其實也有些嚇到了,剛才下意識的將一本奏摺丟了出去,好在沒有砸到淑妃,而是落在了一旁。
此時看著淑妃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了。
「跪在那裡做什麼」皇上沒好氣的說道。
淑妃聞言,有些恍惚的起身。然後跪在了原本何意之跪著的地方,而何意之此時站在一旁聽候皇上的差遣。
「你有什麼想說的?」皇上看著淑妃說道,眼底的怒氣卻比之前少了些,顯然是心疼淑妃了。
淑妃被剛才的事嚇到,如今被皇上一問,又想了起來。
「陛下,臣妾知罪」淑妃整個人趴伏在地,語帶懺悔的說道。
皇上頓時意外,一旁的何意之也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不過卻沒有任何擔心的樣子。
「哼。知罪,你是知的什麼罪?」皇上沒好氣的說道。
淑妃稍抬起身子,眼帶淚水的看著皇上。
「臣妾雖然不知外間事,可此事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臣妾自然也知道了,臣妾的哥哥糊塗,只怕是真的...」
淑妃不忍說出口,可在場的幾人都知道意思,這是認了。
「陛下,臣妾的哥哥雖然不是臣妾的同胞兄弟。可也是嫡親的哥哥,哥哥如今翻了錯,臣妾不敢為哥哥求情,只盼能為哥哥分擔一些,求陛下給臣妾降位」淑妃說完,又趴伏在了地上。
皇上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眉頭皺在一起,似乎是在考慮該怎麼做。
何意之站在一旁,低垂著腦袋,眼裡有一絲興味,這淑妃反應倒是快,不,應該說端王反應快,居然想到這樣以退為進的法子,還不著痕跡的給自己抹黑。
說淑妃不知外間事,和淑妃與姚書奇的關係不親,分明是在給淑妃撇清,說淑妃不知情,而鬧得沸沸揚揚,則是說自己處理不妥當,讓這樣的醜聞傳的人盡皆知,而且還順便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了姚書奇的身上,一個已經沒有用處的人。
「你先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