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見霍言年身上的酒味,還有一種說不上是什麼味道的味道,於盛夏不由吸了吸鼻子,努力的聞了聞。
霍言年看著她的樣子,想起來蘇岩在他身上的惡作劇,不由也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女人會作何反應。
她聞見他身上的香水味,也會吃醋嗎?
於盛夏吃了紅糖雞蛋,又用暖寶寶捂了好久,身體已經舒服多了,現在聞見霍言年身上的味道,慢慢的想起來了,這好像是艾酒酒喜歡的那款香水,她在艾酒酒身上聞見過很多次了,只是霍言年身上這個太濃郁了點,又混雜著酒味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於盛夏的眉頭越皺越深,這種香水是女人用的啊,他……
看著於盛夏皺起的眉頭,霍言年身心更加舒暢,她真的還是會吃醋的啊,覺得差不多了,正要開口解釋,就見於盛夏仰臉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問:「你打劫了dior專櫃?還把人家的香水弄潑了?」
房間裡溫馨的氣氛被打破,霍言年呆在了原地,頭頂飛過三隻巨大的烏鴉……
霍先生很狼狽的進了浴室洗澡,花灑之下,霍言年的酒已經醒了,又想起剛剛於盛夏的話,唇畔浮現出笑意,打劫dior專櫃?
這樣的話也只有她說得出來了吧。
人在心情好的時候,總是會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此時此刻,霍先生就沒再去想什麼吃不吃醋,在不在乎的事情了,腦子裡冒出的念頭是……他的盛夏,對他百分之百的相信。
所以她才會說出那樣不可能的話,而不是去想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顯然,霍言年不知道的是,盛夏姑娘心裡的想法是這樣的……
霍言年面色紅潤,而且身上的酒味實在太重,那麼重的酒味都抵擋不住那股香味,可見是多濃的香水,而艾酒酒當初和她說過,她之所以喜歡,就是因為味道好聞不刺鼻,不濃郁。
要麼就是某個女人一次性噴了一堆,要麼就是香水潑了,而盛夏姑娘相信,以霍言年的喜好,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噴了那麼濃重香水味的女人近他的身的……
這麼一個小插曲,於盛夏已經完全脫離了剛剛自己心底的小小傷感,蜷縮起身子,抱緊了暖寶寶,慢慢的睡了過去……
霍言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女人以蜷縮的姿態側臥著,她似乎總是這樣,這樣的不安全。
走到床邊,霍言年拿過於盛夏的手機,關掉了鬧鐘,她需要好好休息。
走出房間門,霍言年給何亞文撥去電話:「明天少奶奶所在部門,休假兩天。」
電話那邊,何亞文是被吵醒了,聞言愣了一下,雖然他知道自家少爺為了少奶奶什麼公私不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這個也太離譜了一點,要知道明天才周二啊。
何亞文還是很冷靜的提醒:「少爺,這樣會不會太突兀了?」
這邊,霍言年沉吟了一下:「嗯,也是,那就每個部門輪流休假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