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把將她擁進懷中。
「你分明知道,我心悅你,我愛慕你!」
他擁著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熾熱的愛意,委屈地嗚咽著。
「從小到大你都是我生命里唯一的亮光,即便你遭逢不幸被迫另嫁,我的心意也從未改變!」
「可是你你為什麼要推開我?」
「此前你分明已經不再推開我了,為何這一次,你要將我徹底推開?」
「你的心中,分明也是有我的,為什麼我現在看不到了?阿月」
「不要與我分離。」
他好似無助極了,緊緊地抱著宋惜月,怕極了她會推開自己。
熱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落下,掉進宋惜月氅衣的毛領里。
分明寂然無聲,卻好似響了驚雷。
「殿下,我已經嫁人了。」
宋惜月艱澀的聲音傳來。
「不僅如此,我還上過別的男人的床,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懷過別的男人的孩子。」
「實在,不配與殿下並肩。」
聽了這話,賀蘭雋幾乎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此時此刻,他才發覺,宋惜月渾身僵直,面上一片慘白。
嘴唇甚至隱隱泛起了烏黑之色。
「阿月,那」
「我知道,殿下不曾嫌棄過我,」宋惜月十分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但我嫌棄。」
聞言,賀蘭雋宛若燙到一般猛地鬆開手,怔怔看著宋惜月:「阿月,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
「我知道,」宋惜月淡淡笑了笑:「如此殘軀若能為大殿下慰藉,也算是我的功德。」
聽了這話,賀蘭雋只覺得心如針扎。
「阿月你別這樣」
他想安慰她,想要說她在自己的心中永遠無暇,可他了解她。
因為了解,所以知道,這種話於她而言根本算不得是什麼安慰。
她自小到大的驕傲好似被什麼摧毀了,此時此刻的她若非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恨意,或許已經
想到這裡,賀蘭雋腦海里仿佛亮起了一道閃電。
她方才說,她知道顧潯淵背後的主子是誰,沒了顧潯淵還有千千萬萬的棋子,難道說,她恨的是
他雙眸微微睜大,看著宋惜月片刻後,眼眸微微垂下。
賀蘭雋輕輕吐出一口氣,湊在她耳畔,聲音壓得極低。
「阿月,你想不想徹底保下宋家,永無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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