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知念這個樣子,老夫人額頭的青筋都要跳起來了。
「誰敢編排你的不是,放心,你既病了,就好好休息,不必過來請安了。」
「母親不必驚慌,兒媳沒什麼大礙,就是昨晚突然間病的厲害了。」
江知念著重加重昨晚兩個字。
老夫人臉色鐵青,昨晚的事情牽扯慕容川和蘇宛若,一旦傳出去,沒臉的還是侯府。
「周媽媽,你趕緊去找大夫給夫人看診,可別出什麼問題。」
江知念還在不斷咳嗽著,「咳咳」
她低頭的時候,嘴角勾起詭譎冰冷的弧度。
很快,周媽媽帶著府醫來了。
府醫給江知念把脈,驚得眼皮都快跳了幾下。
老夫人皺著眉頭問道:「大夫,知念身體怎麼樣?」
在外人面前,老夫人都一副對兒媳極好的樣子。
一副擔憂的樣子。
府醫猶猶豫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老夫人心裡咯噔一跳,「知念身體到底怎麼了,快說!」
「老夫人息怒,夫人脈弦而長,細而無力,是急火攻心,氣機郁滯,氣血不足的脈象,再加上夫人風寒未好,病情耽擱了,夫人這個情況格外嚴重一些,元氣受損」
「以後夫人可不能動氣不能勞累,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大夫說了一連串的話,老夫人聽得也不太懂,但一聽有性命之憂,她怎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知念,你也聽到了大夫的話,你如今正病著,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別累著。」
如今老夫人哪還是之前的想法,此時可不敢磋磨江知念給她立規矩了。
若是江知念真的在侯府出事了
老夫人都不敢往下想。
眼下侯府還需要江知念。
江知念巾帕上抹了點蔥水,此時擦著眼睛,任由眼淚往下掉。
「可是外面都在說我不來給母親請安,把母親氣暈了,實在是不孝,兒媳絕對不能耽上不孝的名聲。」
「就算是死在這裡,也要給母親請安。」
老夫人看著江知念這個樣子暗恨得很,卻不得不開口解釋道:「胡言亂語,都是旁人故意鞭炮,是我之前說過你身子不適不用來請安,是我的意思。」
「還有昨日我暈過去,只是前天晚上沒休息好,跟你毫無關係,只是湊巧而已,竟讓下人們胡亂傳了謠言。」
「你放心我定好好整頓府中下人,他們絕對不敢再編排這些事。」
江知念身體都跟著晃動了一下。
老夫人臉色都白了。
「咳咳,母親說的是,那我明日再來給母親請安。」
「不,不用。」
「可是下人們還會再議論的。」
老夫人咬牙切齒,「我今日就下令,以後你先養好身體,不必來請安了,我的命令你照做,沒人敢說一句不是。」
江知念暫時達成目的,便沒再說話。
她緩緩轉身,準備回去休息的架勢,慢悠悠的。
正好沒走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慕容川帶著蘇宛若過來了。
慕容川眼底都是青黑的痕跡,可見昨晚沒休息好。
江知念低頭嘴角微勾,一副受到刺激的樣子,「咳咳」
江知念咳嗽得很大聲,恨不能心肺都要咳出來的樣子。
連翹趕忙上前扶著江知念,哭著道:「可憐的夫人,昨晚一下子病得那麼嚴重,大夫都說了夫人不能動氣。」
「眼下夫人受了刺激,這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奴婢可沒法跟太夫人交代啊!」
江知念聽著連翹的話看著連翹的表現,心中暗暗點頭,就是要如此。
慕容川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也是氣得一肚子火氣,更別說昨晚他一夜沒睡,火氣更旺了。
「江知念,昨天是你將我推出門的,是你氣的表妹暈過去生了病,誰能刺激到你!」
連翹紅著眼睛,憤怒地看嚮慕容川,道:「侯爺只知道指責夫人,侯爺昨日將夫人請的大夫全
第23章 暗諷他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