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衛含章默了一默,聲音都小了些:「你上回不是還說,就算看在陳子戍救過我的份上,你也不會要他的命嗎?」
蕭君湛淡淡看她一眼,「若不是他捨身救你,你以為我能饒他?」
語氣雖輕,但威儀甚重。
衛含章眨眨眼,沒有再問他怎麼沒動顧昀然,而是湊上去親了他一口,賣乖道:「好了,別醋了,我只親過你一個。」
這話聽的確實熨帖,蕭君湛眼神微眯,嗯了聲,道:「以後不許拿這種事來激怒我。」
他當日都被她氣成什麼樣了,這些天就算強逼自己不要計較過去,可每每想起依舊氣怒難消。
衛含章點著頭,伸出小手:「我們拉鉤,以後都不能胡亂釀醋,要相信對方,可以嗎?」
這麼幼稚的舉動,還沒人對蕭君湛做過。
他頗有些新奇的看著她許久,還真伸出了手。
他當然相信她。
這個姑娘喜歡他喜歡到,連歡情蠱都破了,他還有什麼可醋的。
至於陳子戍、顧昀然之流,只要她不放在心上,那他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兩個有情人坦露心聲,將所有誤會都講了出來,再無半點隔閡。
一時之間,只覺得兩顆心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衛含章窩在他懷裡,小聲道:「我們要不要分寢殿住?」
不然還未成婚,就同居一殿總覺得不太好。
蕭君湛低頭親了她一口,輕拍她的肩,道:「睡吧,你什麼都無需管,安生待在我懷裡就行。」
好不容易將小姑娘哄好,蠱毒也沒了,兩人甚至已經同命相連,他能放人離開才怪。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衛含章真就跟他同寢同食。
除了上朝外,兩人都待在一起。
這人就連批摺子,都要她同在殿內陪著。
幾日後,蕭君湛下了朝回來,在批奏摺,衛含章就在一旁捧著本雜記讀的如痴如醉。
寧海輕手輕腳的入內奉茶,低聲道:「殿下,李大人、陳大人、謝大人在外求見。」
蕭君湛微微一頓,道:「傳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李越、陳子戍、謝立兩人一同入內,躬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衛含章正翻了一頁書,就聽見兩道熟悉的聲音。
抬頭便看見這三人,神情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這是要破案了嗎?
她放下書,用銀叉插了塊桌案上的甜瓜,睜著亮晶晶的眸子,聽著三名朝中重臣的回稟。
也就是沒有瓜子,不然她多少也是要剝上幾粒的。
蕭君湛眼角餘光瞥見她那興致勃勃的小模樣,唇角微勾,問道:「三位愛卿一起過來,可是案情查出眉目了?」
幾日前,關於圍場刺殺案交給了官拜大理寺卿的陳子戍一手查辦,蕭君湛給了他極大的權限。
但凡有需要,就連京城禁衛軍都要協助他辦案。
甚至蕭君湛金口玉言,只要找出線索,無論是後宮妃嬪,還是皇室宗親,無人不可提審。
此口諭一出,京城權貴們聞之色變,都夾著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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