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湛手僵在空中,垂眸看向面前這個低著頭對自己避而遠之的姑娘,頓了半晌,澀聲道:「自己把披風解了,喝碗薑湯。」
她本就受傷,外頭風又大又涼,吹了這麼久,說不定明天就要傷寒。
衛含章沒有跟自己過不去的想法,她依言解下斗篷,走到桌案旁端起滾燙的薑湯一勺一勺喝著。
蕭君湛跟著過來,坐到她旁邊,目光停留在她紅腫的眼睛上很久,久到衛含章不自然的避開:「太晚了,我想休息。」
她聲音嘶啞,再無往日的嬌俏悅耳。
聽的蕭君湛眸光微暗,著實心疼極了。
他指尖微動,伸臂握住她的手,軟聲道:「是我不好,讓冉冉難過了。」
「能不能別惱我了?」指腹緩緩摩挲小姑娘下巴上的指印:「弄疼你非我本意。」
「你不是覺得不夠嗎?我給你摸個夠,你讓我休息吧。」
「什麼意思?」蕭君湛呼吸一滯:「你認為我想要的是這個?」
「之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你傷心,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不再執著讓她自己擺脫蠱蟲控制了,沒有那麼喜歡他也不要緊,不要喜歡別人。
「不然我讓你捏回來?」
可她呢?
她哪裡用得著他哄。
良久,下頜被握住,重新掰了回去,兩人目光對視,他輕輕道:「冉冉,你還在惱我?」
明明怎麼哄都嫌不夠的寶貝,怎麼就捨得同她置氣,她還受著傷,他卻狠心讓人哭成這樣。
衛含章抿唇,不說話了。
衛含章下垂的眼睫顫了顫,沒有做聲。
他就算恨及了她琵琶別抱,也從來都捨不得傷她一根手指。
「我只是嫉妒極了,你不知道那種感覺,」他語氣透著難掩的苦意:「我年長你良多,本該縱容你一切小性子,可你移情他人這個事實,讓我如何能接受。」
懷裡姑娘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他停下親吻,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上頭自己留下的指印,微微一頓,滿是心疼的低下頭欲親一親,卻被偏頭躲開。
衛含章面露訝異,「難道不是?」
說著,她又做出恍然之色,開始解自己衣裳。
他要真是只圖這個,哪裡能放她好好坐這兒一個勁的折騰他。
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冉冉」
他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吻不斷的輕輕落在她臉頰上,像是親不夠似得,最後埋在她脖頸輕啄,女孩身上的甜香嗅入鼻腔,蕭君湛微微閉了閉眼,強自按捺住身體的悸動,啞聲道:「冉冉乖,把其他男人都忘了,以後只准記著我一個。」
「還有事的,」蕭君湛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坦白道:「我不該同你賭這口氣,故意騙你,我召了你表姐入帳伺候。」
他的唇下滑,在她眼帘印下一吻,手臂緊了緊,道:「我只親過你這一個姑娘,也只想要你一個,實在沒辦法成全你和別人,所以冉冉,你得重新喜歡上我,知道嗎?」
「以後你想做什麼都行,我都依著你。」
前有陳子戍,後有顧昀然。
蕭君湛摁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五.二零六
不要喜歡別人就行。
衛含章拉下唇上的手,道:「你又開始脅迫我了嗎?」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蕭君湛低頭狠狠親她一口,咬牙道:「你不知道嗎,我早想生吞了你,摸摸哪裡夠?」
這是初見第一眼就讓他動了心思的姑娘,他小心接近,用心籌謀,費了多少功夫才讓她同從小長大的竹馬斷情,滿心滿眼只有他一個。
聞言,蕭君湛頓了一瞬:「別說慪氣的話。」
說著,她想到什麼,抬起下巴對著他唇上親了一下,親的正欲說話的男人頓時怔在原地,喜意還未上頭,就聽她說:「可以了嗎?」
衛含章沉默的聽著,慢慢喝完薑湯,才放下湯勺,腰間就是一緊,被他抱著在腿上坐了,又有溫熱的唇印在她的額上,愛憐
250.第2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