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涵一醒來就被叫進書房。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女人又告狀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冷冽覺得程子涵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樣的人來當自己的女婿真是丟臉。
「冷先生,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和宮月結婚了,你還想怎麼樣?」
程子涵分分鐘想打人,這一家子人都是想怎麼樣,與其這樣羞辱自己,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好了,可是理智提醒他,小不忍則亂大謀。所以他忍!
「今天是不是該改口了,我真不知道乘風集團為什麼在你的經營下還沒有倒閉?」冷冽冷哼聲。
「如果你是來踐踏我的尊嚴的話,那我沒什麼可說的。」程子涵淡淡說著。
「你覺得你還有尊嚴嗎?可笑,程子涵,傷害月兒的代價,你付不起!」書房裡迴蕩著冷冽那有力而又殘酷的聲音,「你付不起!」呵,程子涵苦笑,自己在這裡哪裡還有尊嚴?
「爸爸,你剛才這樣說是不是太過分了?」宮月摟著男人的手臂,認真的問道。
「傻女兒,不這樣的話,這個男人遲早會背叛你,爸爸現在就是要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位置。」冷冽早就對程子涵摸清楚了,紈絝子弟,但是脾氣倔的很,這點承受都沒有,以後更不啊喲指望什麼大的作為!
「爸爸,他其實也不壞。」宮月想著一個男人這樣是不是也太憋屈了,她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會不會遇到更糟的情況,而且,程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傳出去多難聽,她想到昨晚程子涵睡覺時眉頭都一直緊皺,是不是爸爸給他的壓力太大了?畢竟結婚了,她還是要以妻子的角度為他考慮的。
「放心吧,要是這關都過不了,那他也不配來冷家。」冷冽嚴肅的說。
一個月後,金色玫瑰里,四個男人如約而至。
陸離看到程子涵猛灌著酒,一手把酒杯從他手裡拿走。
「你幹什麼,給我酒。」程子涵很是不爽,他這一個月做了很多工作,但是還是不能改變一絲的現狀。
司徒宇文看著程子涵頹廢的樣子,「其實,你結婚了也不是完全不好。」
時亦琛和陸離都詫異的看向司徒宇文,畢竟這裡面的單身狗居然這樣分析,讓他們很意外。
「子涵,作為兄弟,我心裡話來講,你以前的生活其實一點都不充實,可是結婚之後呢?你想想,你每天按時回家,也沒有再拈花惹草,生活過的很充實,不是嗎?」
程子涵聽著司徒宇文對自己的剖析,一愣,他自己也不知道子一個月居然就改變了這麼多,家裡的那個女人每天大呼小叫,制定各種條約,他只能忍,回到公司一心工作,改變自己,只是,這樣的自己確實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樣了。
程子涵也迷茫了,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還是那個真正的自己嗎?他一直想要的自由沒有了,好像也沒有很對自己影響很大,難道這就是婚姻的力量?
聽著他們對自己的建議,程子涵似乎覺得自己陷入了無限的空洞之中,他拼命要逃離,卻發現自己一直被一個東西給拖住,逃不開……
直到臉上被一股水流叫醒,他才睜開眼睛,這個女人,居然監視自己,他來酒吧他也管?
宮月一進來就看到時亦琛和司徒宇文等人,沒有想到自己當年暗戀的男孩就在眼前,司徒宇文和宮月不熟,但是知道她是來接程子涵的,只好先回去了,程子涵的家事,他們也不便插手太多。
只是在擦肩一過時,宇文哥哥?司徒宇文似乎對宮月看自己的眼神並沒有在意,而女孩的心卻有一顆石頭沉到了底端,宮月一直沒有來得及對司徒宇文表白,因為她們的出身背景不一樣,她爸爸是黑道的,而司徒宇文是國家級別的重要人物,他們正邪不和,現在自己又和程子涵結婚了,沒有想到程子涵和司徒宇文居然認識,呵呵,真是戲劇化的人生,她對司徒宇文也終將會成為過去。
「女人,你有病啊,潑我一身。」程子涵記得第一次遇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吐了自己一身,現在又拿水潑自己,真以為他拿她沒有辦法了嗎?
程子涵憤怒起身,想對著面前的女人大罵一頓,但是視線看到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那裡或許有他的兒子了,他再次忍了下去,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