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要走我也不攔著,但合仁公主得留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連赫決徒然改變了策略,對著宣衍笑道。
竟又是沖她來的,夏夙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她指著連赫決破口大罵,「你這個口蜜腹劍的偽君子,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我,騙我,是不是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襯你的意?」
巴隆王爺和國儲都交待過,實在是控制不住大唐太子,把合仁公主留下也是可以的。畢竟只要合仁公主不和大唐太子在一起,那慕貴妃和崇王子就沒有最強的幫手。
「公主殿下,你還是乖乖嫁到陳國去吧,畢竟慕貴妃娘娘和崇王子始終是的血脈至親,真要是不管不顧,會被天下唾棄的。你就這樣去了大唐,將來還會連累大唐皇室受人詬病,太子殿下,您得不償失啊。」
這話攻心得很,說得夏夙眼眶發紅,若是目光能傷人,連赫決不知被她砍了多少刀了。
宣衍主動牽起了夏夙的手,將她微微護在自己身後,對連赫決說道:「他是本殿選的妻子,是我大唐未來皇后,有本殿給她撐腰,誰敢詬病?」
夏夙倏地看向宣衍,一時間心裡被什麼漲得鼓鼓的。想想自幼她認為最親近的人,做著毫無底線傷害她的事,倒是這個從未見過面的未婚夫,卻將她護在身後,信誓旦旦的為她出頭。
眼淚奪眶而出,心裡很久不曾有這樣的感動了。
「看來太子殿下是鐵了心要與巴隆王爺和我燕國國儲做對了。」
宣衍但笑著,森冷的目光掃過連赫決身後的一眾死士,「你今日帶來的又不是千軍萬馬,就憑這幾塊料,能奈本殿何?」
「大言不慚。」連赫決往後退了一步,抬手作了個手勢,「既是如此,太子殿下便只能客死他鄉了,動手。」
隨著連赫決的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一大批死士瞬時湧入與宣衍和青逸打將起來。場面一時間十分混亂,森冷的月光下閃著晃眼的刀光劍影。賽彪受了內傷,雖不至於動不了手,但他此時得護著大掌事。
連赫決頭也不回的言道:「我不用你護著,速戰速決。」
賽彪只得領命加入戰鬥。
此番連赫決將新月樓所有的死士都帶了過來,統共約莫五十人上下。個個身手不凡,出招狠辣。可也是這些在他心裡認為手段不俗的死士,卻在青逸面前過不了幾招就被踢倒在地。再觀大唐太子那裡,十個人圍攻他一個,見他婉如游龍一般狡猾退避,然後找到絲毫機會就出手奪命。
這顯然超出了連赫決的認知。
不僅是他,連巴隆王爺和國儲也是這麼認為的。大唐太子身份尊貴,保護他的人武功高強沒什麼疑義。可是他怎麼會有如此高的武功?他認為手段很強勁的死士在大唐太子面前簡直就不堪一擊。
看著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的死士,漸漸地連赫決輕鬆不起來了。他把目光移向了青箏和夏夙,今日這場惡戰若不出些險招,恐怕難以致勝。
賽彪很能領會連赫決的意途,人眼色一瞟,他打鬥的方向立即就改了。
看著賽彪打自己眼前跳過去,崔五娘掙扎著起來也屋裡去。她想到個問題,同樣是吃的毒藥,風笛還吃了解藥,為什麼所有人都醒了,風笛卻沒動靜?
她蹌踉著步子進門,身邊是青箏和賽彪打得激烈,而她直奔風笛的身邊。
「阿笛,阿笛你醒醒,阿笛。」
可是風笛推又推不醒,崔五妨急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她顫抖著手去探風笛的鼻息,鼻息尚在,可為何不醒?
崔五娘狠了狠心,兩巴掌煽打在風笛的臉上。
風笛這才緩緩轉醒,他先是看到崔五娘一臉的焦慮,剛想問她是不是又有哪裡不舒服,一個人突然砸在腳邊,口吐鮮血成為了一具屍體。
他頓時將崔五娘護在身後,愕然的看著激烈的打鬥場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崔五娘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黯然的低下頭,身上的傷痛使她身子一歪。
「五娘,你怎麼了?」
風笛感覺到崔五娘有些不對勁兒,連忙替她診脈,然後擰眉望著她,「你怎麼受了內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