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早飯?」姬無雙劍眉一挑,嘴角看似漫不經心的淺笑了一下。
青卿咽了咽口水,內心的小人在咆哮,想起安安給她做的心裡建設;想想電影裡的畫皮;想想人死掉後的骷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而且那張臉下面有顆腹黑的靈魂。」
「沒吃?」姬無雙見她吸著口水,認為她是沒吃早餐的條件反射。
小受在車邊叫了幾聲:「窮人家的孩子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姬無雙輕斜了那只比熊一眼:「它怎麼了。」
青卿的腦迴路容量不夠,所以至今都沒發現。為什麼姬家人都看出來,姬無雙對她是不同的。因為姬家的人太了解他們家少爺了,姬無雙從來對周圍的人和事都是漠不關心,態度淡然。所以偶爾問話,一定是不帶問號的。雖然是問你,但是語氣依舊疏離冷淡。
而他後來和青卿說話,竟然偶爾會帶上問號,就像剛剛。等到話題轉移到那只比熊犬身上時,語氣又變的淡然,問號又自動去掉了。
「沒什麼,他叫喚叫喚。」青卿面不改色的撒謊,反正你也聽不懂。
姬無雙看著那張本來就巴掌大的小臉,好像越發的小了。忽略掉心裡那抹揪心,靠向車後背:「早飯還有,進去吃了在去看公主。」說完衝著司機揮了下手。車窗緩緩升起來,從青卿身邊開了過去。
青卿有些莫名其妙,推著車子往進走,扭頭問圓圓:「他什麼意思?」
安安那張貓臉突然擺了個很人性化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遠去的車,又看了看青卿。
青卿覺得毛毛的:「安安,你別用那副表情,好像妖怪。」
「哈!她本來就是妖怪,青卿去找法師收了她吧!」小受得瑟的搖著尾巴。
安安優雅的躍上花壇,在上面踩著一字步:「若是道士來收妖,想必第一個也是先收了你去。想想那么小的肚子,一次是如何裝進去五根骨頭,六桶罐頭,半斤狗糧的。」
安安仰著貓臉:「最可怕的是,還便秘七天。」
「啊啊啊啊啊!我要咬死你,咬死你!」小受撲上去,可惜狗無法站出一字馬,他僅僅在花壇上停留了一秒鐘……就掉了下來。
「七天?我昨天數過,這次已經八天了。」圓圓毫不留情,給予致命一擊。
白色的小比熊犬像一片碎紙,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青卿已經放好自行車被福伯拉進屋裡吃早餐了。安安從花壇上跳下來,眯著貓眼從小受身上踏過去。
偌大的花園裡,傳來嗚嗚的狗叫聲:你們都算錯了,是第九天……
吃完早餐,李醫生也來給公主輸液。青卿那麼仔細的照顧,公主恢復的很好,在有兩天就沒事了。這幾天公主每天躺著,也不能出去玩,眼巴巴的瞅著玻璃窗。小受還經常無恥的在外面,用他的屁股貼在玻璃窗上扭。安安讓青卿偷偷摸了辣椒水在玻璃上,結果某天吃過飯就聽到花園裡傳來悽慘的狗叫聲……
事後,小受有好長一段時間,都離那扇玻璃窗遠遠的。圓圓還故意問他怎麼回事。
答:「公主是妖怪,她竟然透過玻璃也能性騷擾我。」
這隻狗的無恥程度人類已經無法承受了。不對,是連貓類,鳥類,也無法承受了。
李醫生走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拉著青卿到門口。
「那隻白隼再沒回來?」
「沒有。」青卿老實回答。
「真的?」李醫生賊心不死。
「真的。」青卿使勁點頭。
「為什麼?」李醫生糾結。
青卿無語的望著遠處海岸線上空盤旋的海鷗,抬手指了指:「你看。」
李醫生肅穆眺望了下,扭頭問:「沒有啊!」
青卿四十五度角望天:「海鷗!」
「啊哦!」李醫生推了下眼睛:「我以為你讓我看白隼。」
「自……由!」青卿的眼裡突然間好像閃過很多東西,帶著一絲渴望,又瞬間的回覆明亮,然後轉身離開。
李醫生望著那群海鷗,喃喃自語:「自由……」
沒看到身後的青卿偷笑著跑開了。
圓圓教的方法果然管用。
「當你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