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一種「我家怎麼變成這樣了」的感觸,乘龍還是和竹歲寒一起在隊伍的最前方帶路。
家鄉的變化讓乘龍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經歷了一場時空穿梭,而自己也因此變成了正兒八經的土包子。
起猛了,家鄉的發展變化居然比我在外面看到的城市都還要大。
「嗚。」
還好,至少這條路我是熟悉的。
乘龍鬆了一口氣,雖然這條路鋪上了現代化的標準,但至少走向上是沒錯的。
「網上好像也沒什麼比較特殊的新聞,也就是說這是一次很單純的城鎮擴張。」
竹歲寒說道:「所以柳伯應該不打算在石英聯盟一分為二之後出任城都冠軍。」
乘龍一頭霧水,家裡那個老頭子可是比自家猴子還能擺的人,也就是說壓根就不可能將自己的精力放在城鎮擴張方面。
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貝利。」
天上的信使鳥看到街道上的一家子之後眼睛一亮,相當熟練地落到了竹歲寒的肩頭上開始打招呼。
「你怎麼出來了?」
竹歲寒給信使鳥撫平被風吹起來的毛髮。
「柳伯讓你出來送東西?」
信使鳥點頭:「貝利。」
送完了,準備回道館。
乘龍忍不住開口問道:「嗚?」
鳥伯,家裡這是發生什麼變化了。
總不可能是你和強敵打了一架把大半個卡吉鎮夷平,所以沒辦法只能重建吧。
信使鳥撓頭:「貝利?」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兩害相較取其輕?
反正訓練家和大木雪成打電話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信使鳥摸了摸龍龍的腦袋瓜子。
「貝利。」
別亂說話嗷,你鳥伯我只是一隻實力一般而且還學不會多少技能的信使鳥,哪來的力量能夠將大半個卡吉鎮夷平。
超夢:.
如果是兩害相較取其輕這樣的理由,他大概明白原因在哪了。
柳伯估計被聯盟那邊騷擾得有些煩,所以準備用「打造全新的卡吉鎮」這樣的藉口拖時間。
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避免其他人給自己找更多的事情。
這句話除開在職場上很適用之外,在學習當中其實也沒什麼毛病。
就像自己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基拉祈每次都在皺著小臉很認真地看書。
雖然超夢可以用超能力看到基拉祈幾秒鐘之前還在畫火柴人,但是目光轉過去之後基拉祈絕對在努力做題。
竹歲寒忍住笑,還好他一個無業游民到處跑,不然的話聯盟的人也絕對會天天堵在喬伊學院門口蹲守自己。
變態都沒他們的耐心值高。
「走吧,回道館。」
竹歲寒拍了拍腰間的香爐。
「我給柳伯準備了禮物。」
「貝利?」
「當然也有你們的份。」
有了真正的本地人,準確的說應該是本地鳥帶隊之後,一路上打招呼的人明顯就多了起來。
乘龍就像是那個出門工作一年都不見得回一次家的年輕仔,而信使鳥是經常出現在街頭街尾和朋友嘮嗑的老人家。
「貝利。」
裡面好像在打道館戰來著。
信使鳥對著場地喊了一聲:「貝利。」
歲寒帶著龍龍回來了。
翻譯一下就是老夥計別玩了,給挑戰者一個痛快。
憑柳伯的眼力,稍微過兩手就可以知道挑戰者各方面的優勢和問題,現在是純粹的特訓時間。
不過對於挑戰者一方來說的話,這樣的經歷簡直就是折磨。
對戰場地上柳伯的眼睛一眯,右手上的拐杖輕輕杵了一下地面。
場上的白海獅優雅地繞過了對手的攻擊,頭上尖角發射出急凍光線結束戰鬥。
挑戰者和他的夥伴同時鬆了一口氣,就像是從噩夢當中解脫。
「做的不錯,至少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