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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書州心想,容臻不善言辭?
在國外跟外交團談判的時候,三言兩句就說的對方無話可說,這也叫不善言辭嗎?
而且楚書州還見過,在山莊的時候,他看見的容臻,面對紀恩寶時,跟當爹似的,那話可多了。
不過這些,他沒必要告訴秦愫。
秦愫既然喜歡容臻,他欠了秦愫一個人情,若能幫秦愫一把,那就幫。
若不能幫,也絕對不會去拆秦愫的台就是了。
程培培聽著楚書州的話,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和紀恩寶更熟,自然偏向紀恩寶。
但楚書州明知道容臻和紀恩寶是一對,明知道秦愫是要去做第三者的,還這麼為秦愫惋惜,鼓勵秦愫去做第三者,節操呢?
但她知道,男人在外面,你是要給他面子的。
所以她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秦愫和楚書州說起了社會現狀,然後是國家大事,最後上升到國際時局。
程培培一句話也插不進去。
他是第一次看見楚書州和一個女人這麼談的來。
看見秦愫如同一個女政客般跟楚書州凱凱爾談,看見楚書州臉上毫不掩飾的對秦愫的讚賞,一絲淡淡的危機感在程培培心頭浮起。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情,很多時候都是從欣賞而起的。
他欣賞這個女人,下意識的就會將這個女人拿來和身邊的女人比較。
新事物和舊事物一起比較,最後越來越不堪的,自然是舊事物了。
程培培卻不好打斷他們。
她站的有些累了,鬆開了挽著楚書州手臂的手,坐到了休息沙發上。
而楚書州居然一直沒有發現程培培已經走開了。
程培培心裡更是有些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她心臟病好了以後,楚書州似乎就沒有那麼在乎她了。
要是以前,她離開一會兒,楚書州都緊張的跟什麼似的。
可是現在……
程培培有些失落的垂下頭,她心臟不好,本就容易敏感。
紀恩寶坐在旁邊,見她臉色不好,知道程培培不能喝酒,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培培姐,喝口水吧。」
程培培遞過水,對紀恩寶笑了一下,說:「謝謝。」
紀恩寶咧開嘴笑一下。
程培培想了想,問紀恩寶。
「恩寶,你和那位秦長官很熟嗎?」
紀恩寶搖搖頭,「我今天才認識。」
「容少將跟她熟嗎?」
紀恩寶撓撓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培培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程培培搖搖頭,「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不太好意思告訴紀恩寶,秦愫那女人是奔著她男人去的。
程培培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楚書州。
楚書州和秦愫依舊談的很投入。
紀恩寶也順著程培培的目光看過去。
她一眼看到的,還是秦愫頭頂上的光環。
那光環的光芒依舊十分的耀眼,尤其在和楚書州談話的時候,那光芒似乎還在朝楚書州發射著什麼信號。
而楚書州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紀恩寶眼神詭異,那光環還能吸引人親近秦愫不成?
紀恩寶此刻只想到了一句話:事有反常必有妖。
她看向程培培,見程培培臉色不好,說:「培培姐,我聽容副官說,那位秦長官性子好像是有些不拘小節,你把她當男人就好。」
她還是怕程培培突然又把心臟病氣出來了。
程培培勉強笑了笑。
秦愫現在都已經在跟楚書州勾肩搭背了。
就算再不拘小節,她也應該記得自己是個女人吧?
記得她身邊的男人是有妻子的吧?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算什麼?
而且秦愫要是真不拘小節,真是個性情像男人的女人,會野心勃勃的要去做別人感情的第三者嗎?
程培培鬱悶,像怨婦似的對紀恩寶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