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不是慕容歡顏的超強運氣,只有尉遲北壤過來的話也不一定會注意到這宅子,更別提暗社的其他人了。現在發現這裡有這麼個陣法,慕容歡顏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說雷軍和那些手下如果是在春風鎮,那應該就是藏在這裡。
「這個陣法有危險攻擊性嗎?」尉遲北壤問道。心裡卻浮起了一個想法,既然這種陣法這麼好用,那麼他現在正在建的那個基地也應該可以布下這麼一個陣法啊,那不就等於把人忽悠了,相當於半隱形一樣了嗎?不過這事可以有空再說。
慕容歡顏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攻擊性,除非那布法的人又在裡面加了其他的陣法,不過不進去我還看不出來。」
「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有小神婆在,我不怕。」
「......」慕容歡顏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就算沒有她在,他也一定不會害怕的好不好,她就沒有看過他害怕的樣子。
「可是我們現在看這宅子還是模模糊糊的樣子,進去了能看清楚嗎?」
「這個陣法可以破解。」慕容歡顏現在很慶幸她有努力跟亞木學習陣法。這麼一個隱匿陣法她還是知道怎麼破的。她上前一步,從空間裡摸出了十幾塊小霉石出來,遞給尉遲北壤:「把這些霉石每隔八十厘米放在牆角下,繞一圈。」
尉遲北壤點了點頭。拿過霉石去了。慕容歡顏則是晃進了空間,然後控制著空間上浮到了房頂,又拿了四塊霉石出來。分布放置於房頂的四個角落。等尉遲北壤也放下了最後一塊霉石,她從指尖調了一點神樹的能量出來,低低地喝了一聲,「破!」
無形中好像有什麼空氣波紋晃動,就像一個隱形的保護套被撕開來一樣,這棟宅子露出了本來的真面貌。
不過是一棟很普通的宅子,大門緊閉。牆體有些斑駁。
慕容歡顏回到尉遲北壤身邊,從空間出來。「我們進去。」反正已經到了這裡,剛才也進了空間,所以她也不想小心翼翼地不敢用空間了,拉著尉遲北壤進了空間。輕輕拉開了門,閃了進去。
一進門,雖然是在空間裡,但是慕容歡顏也能夠感覺到一陣讓人很不舒服的陰暗氣息。
「這裡應該是南派中的人的住處。」南派里實在是有太多的渣了,走的都是相當陰邪的路線,讓她很是不喜歡。
春風鎮的宅子都是古式的,進門就是露天天井,穿過天井是正廳,左右有廂房。
正廳是沒有大門的。直對著天井,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沒有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去那裡。」慕容歡顏一邊說著一邊操控著空間往左邊的廂房而去。房裡沒有人。但是那種讓她很不舒服的感覺又浮起來了,這房裡只有簡單的家具和一張床,床上很是凌亂,她靠近了些,低頭一看,竟然在灰色的。舊得發白了的床單上看到了很多斑斑點點的暗紅的污跡。
「這些...」尉遲北壤皺起眉,很是嫌惡地說道:「應該是血跡。」
「......」慕容歡顏先是一怔。在睡覺的床上有這麼多的血跡。而且暗淡程度不盡相當,說明不是同一時期染上去的,那是多麼怪異?是這個人總是傷小傷?但為什麼床單不洗呢?這床單看起來也很舊了,又為什麼不換新的呢?「這會是什麼血跡啊?」她沒意識地喃喃問了出來。
尉遲北壤的腦子始終轉得比她快些,但是想到那種可能性讓他心裡很有些不舒服,「有一種可能...女人的血。」他會這麼猜測,是因為他看到那床單上除了一些血跡之外,還有些已經干硬的斑污,乾淨的床單和曾經粘稠液體弄到變硬凝結的床單是不同的。他以前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跟慕容歡顏在一起之後,兩人一旦在一起幾乎天天都要激烈歡愛,並不是每一次都會及時換洗床單的,所以床單上難免會弄到這些東西,再加上最初的時候有一兩次他在情高失控時力道太猛磨破她的嬌嫩,便會有一兩點的小血珠弄到床單,所以才聯想了起來。
「你說什麼?」慕容歡顏失聲叫了起來,再次猛地低頭去看那些血跡。要是這些都是歡愛時女子受傷的血,那在這張床上的女人到底是一個,還是很多個?
不管是一個還是很多個,都讓她覺得相當地不舒服。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過是覺得這宅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