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剛收到尉遲長天要跟慕容湘訂婚的消息,而且他們只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準備訂婚宴了,這個時候,尉遲長天應該在尉遲本家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這麼巧地跟她在這裡遇見?
不,這肯定不是巧合。
〗容歡顏很肯定。她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懷疑:「你怎麼會在這裡?」
尉遲長天看著她眼底的防備之色,突然笑得有點兒憂傷,他嘆了口氣,說道:「怎麼我做了這麼多,你還是不能全然相信我,對我敞開心扉?」
「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對你敞開心扉?那是對我丈夫才會做的事。」慕容歡顏故意說道。
她沒有錯過尉遲長天聽到她的話時眼底閃過的那一絲嫉妒。
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以前,尉遲長天一直表現出對她的喜歡和寵愛之情,而且溫和儒雅,知道她與尉遲北壤的關係,從來沒有表現出嫉妒。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有話跟你說。」
〗容歡顏微一猶豫,尉遲長天卻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猶豫,自顧地往一個方向走去,好像篤定了她會跟上。
「你要找那個女人嗎?」
淡淡的話自前面傳來,慕容歡顏心中微震,他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他知道她是進來找人的,而且知道她是進來找誰!而且,她披著披風,戴著面具,他還一下子就認出她來,說明,自她剛進這間店的時候。一切就已經在他的眼裡了。
尉遲長天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跟了上去。不管如何,她總得弄清楚,徐七花難道是在他手上?或者,她本來就是故意引她進來的?
—角一過,竟然是一道在外面看不出來的樓梯。
尉遲長天往樓上走去,慕容歡顏抬頭,見上面也是暗淡的迷離的燈光。皺了皺眉。舉步上樓。
樓梯很長,似乎是直接從一樓走上了三樓。
三樓安靜得很,卻像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一樣。整齊排列著很多的架子和桌子,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東西,有古頭,玉。擺件,木雕。字畫,還有一些瓶瓶罐罐。
這些架子和桌子在四周,中間有兩張沙發對著擺,沙發間鋪一厚地毯。上面有一玉石茶几。
這樣的格局和擺設讓慕容歡顏覺得有點兒怪,但是尉遲長天卻似乎是很熟悉這裡,慕容歡顏感覺得到。在沙發上坐下之後,他放鬆了很多。
整一樓層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空無一人。就連以前與尉遲長天寸步不離的死衛孤風也沒有見到。
「顏顏,坐吧。」
〗容歡顏的目光從那些架子上掠過,心裡不是沒有驚訝的,因為她在那些架子上還看到了一些帶著運氣和霉氣的東西,而且數量並不少。而其中的兩支玻璃瓶里藍色的液體也讓她看有點兒眼熟。
「那是什麼?」
尉遲長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笑了笑道:「我以為你應該認得出來才對。」
〗容歡顏臉色微一變,道:「你什麼意思?」
「無名。」
「無名在你那裡?你把他怎麼了?」這陣子他們太多事了,也沒怎麼跟無名聯繫,但是之前諸葛曾經說過,無名現在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挺好的,應該是有在看著,如果他出事,諸葛應該會告訴她或者尉遲北壤才對。
而且,尉遲長天要無名的血做什麼?…
尉遲長天的表情好像有點難過,看著她說道:「我以為我跟你的關係應該比無名跟你的關係要好很多才對,怎麼看你卻更相信更關心他?這樣讓我很心酸啊。」
「無名的血對你有什麼用處?你難道要說是他主動讓你抽血的?」
尉遲長天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你們知道雲家一直拿無名的血在做研究的,但是還沒有研究出什麼來,我現在只不過是想把這項工作接手下來......」他還沒說完,慕容歡顏猛然瞪著他,無法置信。
「你瘋了吧?當初,毀了雲家的實驗基地你也有份的,你難道不是也痛恨那樣的實驗嗎?無名是人,不是小白鼠,他好不容易可以出來過普通人的生活,可以接觸這個世界,你難道要毀了他?」
「淡定。」尉遲長天擺著手,眼神里又帶那種包容的溫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