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張偉想到長江後浪推前浪,把我拍到沙灘上這句玩笑話。意念微動,一股暗流自身前而起,用力將自己推出聚福樓,張偉一邊被推出,一邊無恥的喊道:「好厲害啊,居然把我推出來了,我失敗了」。張偉剛被推出聚福樓來,摔在地上,連痛都來不及喊,爬起身就跑。
聚福樓前還有一人,此人正是封致子,他站在原地,真氣流轉,臉上顏色變幻,不過多時,臉上顏色恢復正常。酒樓門口,年不旭問到:「師姐為何向剛才那人出手?」洛雨心哪裡能將剛才那事說的出口,便沒有開口。想到剛才的一幕,心想:你這登徒子,下次見了讓你好看。又看到封致子,發現他是封家族人,但是封致子剛才幫張偉的這一下不能不懲罰,看到封致子便想到他應該也是來參加比試的,便開口向封致子到:「你剛才闖了進來,便視你參加比試,你出了這酒樓便是失敗了。」以此來作為懲罰。說完,抬頭又朝人群中掃了一眼,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可惡的小賊。但是人山人海,張偉早已不知蹤影,洛雨心氣憤憤的坐回樓內,想到剛才那一颼颼涼意從臀下穿過,心中又羞又怒。封致子見定海門因為他出手救了張偉,便斷了他入門的機遇,心中甚是不爽。但轉念一想,還有兩派的比試沒有參加,何必在乎這一得一失。便轉身也離開了聚福樓,他此刻在想,那小子實力真不錯,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為,想必他在這裡扮豬吃老虎,必有所為。
定遠城的夜空是那麼的美,繁星如點,月如弓。夜下榕樹沙沙作響,隨風波動。西文路上的張偉不協調的站在樹下,背靠在樹上。今天餓了一天了,城裡又沒有什麼好地方能摸倆南瓜,偷個番薯果腹的,想想今天的遭遇,張偉有些沮喪了。我來到這裡就是主角啊,怎麼會這麼菜。不說給我個武學奇才的體質,也好歹給個貌似潘安的容貌啊。結果什麼都沒給我,說到容貌,那個姓封的少年還不錯,關鍵時候居然替我擋了一下,要不然我根本反應不過來,估計當場就掛了。摸了摸自己的臉,張偉想了想,還好我不帥,不然那小子不會是個兔哥看上我了吧。
遠處一個人影慢慢走來,來人正是封致子。張偉看見封致子,想著今天被他所救,便學著古人向封致子拱手到:「兄台,你好。今日承蒙兄台所救,不然我……」
封致子還禮到:「你我都是年輕人,不必拘束這些禮節,在下封致子,未請教?」
張偉一聽,不用文縐縐,心下也是痛快,說:「我叫張偉」。
「不知張兄今年貴庚?」
「我嘛,二十八……錯了,十八」。張偉一順口,差點說漏了。又道「今天被那女子一掌嚇死了,這會兒還有些暈。」
「我今年十六,張兄大我兩歲。」
這時張偉的肚子咕咕作響,封致子一愣,連忙說道:「張兄,城內鳳鳴香,菜餚甚是不錯,你我二人前去坐坐可好。」
張偉此時餓的能吃下去一頭牛,恨不得八隻腳趕過去,只是臉上依然淡然,說到:「既然如此,在下就卻之不恭了。」一路上,兩個少年,談笑間到了酒樓。
雅間內,桌子上菜品不多,但甚是雅致。封致子幾乎沒怎麼動筷子,張偉幾乎風捲殘雲一般,如果不是含蓄點,幾乎連盤子都吃了。打了幾個飽嗝,封致子便問起在聚福樓的比試,張偉便把在聚福樓內情況細說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洛雨心裙子之事。封致子思考了下,問道:「張兄,你以前可有練過水系陣法?」
張偉想想,答道:「哦~我有潛水證,不管在哪裡都能潛水,世界通用的。」說完,得意洋洋的看著封致子。結果封致子一臉茫茫然。不待封致子詢問,便說:「反正和你說的水系陣法差不多,就好像在海底游泳一般,那個鬼陣法就像海底暗流。」
封致子更加茫然。於是封致子問張偉:「張兄的修為應該很高吧,今日在玄水陣內,閒庭信步,令兄弟著實佩服。」
張偉老臉一紅,心想:敢情這小子以為我功力深厚,才請我吃飯,唉,那就假裝是個高手吧。萬一我說自己手中只有縛雞之力,這小子不請我,那就悲劇了。便正色到:「修為麼,不高,真的不高,很是一般。」
封致子見張偉臉上一紅,便心道:不好,怎麼能亂問他人修為,唉,希望張兄別介意才好。見張偉果然沒有介意,封致子心
第6章 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