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張偉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平整的山,知道快走進了,才發現這是一座城。
看著眼前的王城,張偉覺得自己之前想的太少了。自己以為這個城的名字這麼俗氣,來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城不管用上什麼名字,你都會覺得這個名字變得霸氣起來,現在想起來覺得王城太合適這裡了,王者之城,擁有這座城池就是王者,擁有這座城市,就擁有大華神州。而這個城市四四方方,四通八達,每個方向都有九個城門,看起來城門多了一些,戰時不利於防守,但是擁有這座城池的帝王是不需要去防守什麼的。
張偉向王城走去,張偉身後幾里的距離,賀東江看著張偉入城的身影,嘴裡念叨著:「你小子也是入氣初期了,怎麼走個路還是這麼慢。一路上都不知道走快點,害的我幫你處理不少「小毛賊」。
王城東門口,張偉被守衛攔下來了,守衛站的筆直,口中正聲說到:「路引。」張偉一愣,趕緊翻自己的包裹,看能不能翻出什麼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結果在包裹里翻出來一個木牌,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手裡拿著木牌,看了一會,這個木牌方方正正,上面畫著一個柳葉,那守衛一見木牌,神色立刻恭敬許多,身體向前微微一欠,低聲說了句:「請。」
張偉一看,還以為要掏幾錠銀子塞過去,看到免了,把包裹收拾好了,便樂呵的進去了。
一路上走著,進了城池裡面,路寬六丈,青石巨板所鋪,路兩旁商鋪林立,十分繁華。看了看路牌,東春風街。一路向里走,走的甚是久遠,也不知道找誰。想著自己包裹里有賀東江的積蓄,心裡倒也踏實。
在路的旁邊,看到一個十分大的院子,院門上方掛著牌匾「文舉院」,張偉也不了解這是幹啥的地方,進去參觀了參觀。文舉院門口的童子看了張偉一眼,發現張偉入氣初期,倒也不攔著張偉,由著他進去了。那童子心想,這是哪家散修,今日來的也太晚了,再說就他這身穿著,都不招裡面教諭喜歡。
張偉就這樣一路走著,過了幾個小別院,來到中院,一看。前面一堆文人,穿著都是文士服,只有極少數是和自己打扮差不多的尋常服裝。再看中院中央,一個高台立在中間,高台中央一個老者站在那裡,只聽那老者開口說:「今日文舉院內眾文士,誰還有佳作賜予大家共賞?」
聽了這句話,就見一身著白色文士服的男子上前,從手中遞上他近日所做,他一邊遞出一邊笑著對周圍人說:「獻醜了,獻醜了。」
高台上的老者見狀,給身邊的一個童子說:「青墨,你來念此人的文章。」那個叫青墨的童子,手一張,就見那作品飛了過去,青墨拿到作品後,打開紙張就念到:「檐前飛七百,雪白後園僵。飽食房裡側,家糞集野螂。」念完後就見青墨臉色通紅,站在那裡。那老者聽了,問此臭詩的作者:「給我說說你這詩的含意。」
那作者見老者面色不善,還是期期艾艾的張口說:「我家中飼養的鷂鷹在屋檐前飛旋,能值七百文錢。洗過的衣衫晾掛在後園裡,曬乾後潔白如雪,僵直不動。吃飽了飯就在房子裡側臥,不去幹活,家裡的糞便,必然會招來許多野地里的屎殼郎,就這個含義了。」話音剛落,就見那老者一聲暴呵:「侮辱斯文,侮辱斯文也!」說完右手一揮,就見那臭詩作者突然飛向遠邊,直接飛出文舉院外。
張偉見狀,心下驚訝不已,本來以為這裡是個文人士子學習交流的地方,哪裡知道這裡的人這麼厲害。突然想起三懷和尚還有花子雨給自己說過,文人往往以書中文章,感悟天地,從而修行的。以前沒見過,張偉總是覺得那能有多厲害,這時候見那老者隨手一揮,頓時有了新的理解,原來文派修士也很猛的。
老者看了看院內眾文人,又接著說:「這種不學無術之徒,也好意思來文舉院,實在是不成體統。唉!罷了不提那人,誰還有佳作以供眾人賞之?」本來還有幾人慾上前交自己的作品,這個時候也都再掂量掂量自己作品的水平,免得出醜不說,得罪了文舉院院長趙文遠,那就得不償失了。
見眾人中沒有人交作品,趙文遠院長繼續說:「諸位莫怕,遇到好詩詞,好文章,那對我們文派修士的境界提升是很有幫助的,老夫當年就是偶然得到一篇文章,其意境深遠,氣勢恢宏,我看了許久,所以參悟到了修行。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