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終於睡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發現身邊沒人,果然顧青青離去之後,並沒有回來,心裡有點失落,想到自己一人在這裡也沒意思,便決定離開這裡。出了客房之後,他朝著客棧一樓走去。
樓下的掌柜見是張偉從樓上下來,十分高興,滿臉笑容的給張偉說道:「這位爺,您住了兩日,可滿意否?」說完之後,掌柜的猥瑣的朝著張偉身後看了一眼,卻發現並沒有看到那個樣貌白淨的白衣文士,於是又問道:「那位爺還在樓上嗎?」
張偉隨便說了個藉口到:「他呀,昨夜舊疾復發,一早就離開了。」
掌柜的茫然的回答:「哦,哦。」心想我怎麼沒見人出去,真是見鬼了。
張偉正準備離開,那掌柜的一把拉住張偉,說道:「這位爺,您第二天的房錢還沒給呢。小的聽您說要給雙倍價格,呵呵。」
張偉一聽,十分惱火,心想要不是你們這破店小二打擾我,說不定顧青青都懷上我的孩子了,現在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雙倍的房錢。
那第一天的房費,張偉給了掌柜足足五十兩銀子,此時掌柜想到第二天房費能有一百兩銀子,臉上笑的近乎樂開了花。
張偉冷眼看了那掌柜一眼,本欲教訓下那個掌柜,但是想到自己也是修行人士,懶得和這掌柜一般見識,丟下十兩銀子後說道:「一天五兩,兩天十兩。」說完張偉便離開了店裡。那掌柜的還準備和張偉理論幾句,突然發現面前的這十兩銀子形狀有些奇怪,仔細看了之後才發現銀子上面有個手指印,這才知道張偉並非凡人,嚇得掌柜不再說話。
離開豐縣之後,張偉便一路向北前行。
這一路之上張偉也不著急,每日慢慢行進著,觀賞著沿途的秀麗風景。
因為張偉的樣貌本身就不起眼,再加上衣服破舊,所以他走在路上根本不吸引人的注意。
如此這樣走了二十幾天,張偉發覺看著沿途的風景,心情舒爽,偶爾幾日修行起來發覺修行效果極好,只是他懶散慣了,對於修行這種事向來不勤奮,不像別的修真人士,一有空閒時間便努力修行,如此這般進步仍是緩慢。
這日張偉繼續向北行進著,不遠處一人從路對面走來。
那人身穿白袍,衣服之上繡著三道藍色的波紋線條,張偉見了之後仍在繼續走著,根據對方的服飾,他心裡默想:那人應該是東海三水派的弟子。
突然那人看著張偉停下了腳步,說道:「請問閣下可是封劍亭六居士張真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張偉。
要說張偉身上的衣服確實破舊,若是僅憑衣裝打扮沒有人會認為他就是封劍亭六居士。
張偉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你是?」
那人聽見到張偉的回答之後,兩眼一亮,又朝張偉面前走了幾步說道:「在下乃東海三水派一名普通弟子,無名之輩不足掛齒,在下得掌門號令,請張居士隨我到三水派一游,以盡地主之誼。」
張偉聽了,淡淡一笑,說道:「話倒是說得漂亮,但是我卻不想去,你沒發現你在跟我說話的時候,手卻放在腰間。」
果然如張偉所講,那三水派的弟子的手就在腰間,距離佩劍不過一寸的距離。
那名弟子聽了之後,不由的哈哈一笑,說道:「張居士果然小心謹慎,佩服佩服,只是以張居士入氣的修為,恐怕……」話說的很明白,如果張偉不去定會被他直接擄走。
三水派弟子說完之後,見張偉沒有回答,他冷笑一聲,提劍便朝著張偉走去。
這時張偉說道:「慢!貴派找我前去,可有何要事,請告知?」
三水派弟子說道:「一年之前,張居士於封劍亭以凡人之軀,用一套拳法便近乎結域成功,天下之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若是這套拳法歸了我們三水派,呵呵,那時候我們三水派定能稱霸東海,就算一統天下也未嘗不可。」
張偉聽完,心想對方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當初自己用「全一太極拳」差點結域成功。那麼任何一個門派得到這套拳法,若要稱霸天下,也未嘗不可。但是這套拳法自己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似乎會打,又似乎不會打。
腦子有點亂的張偉後退了幾步,說道:「這位兄弟,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