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蓆子容單手扣住許蘇的後腦勺,將她抵在房門上:「為什麼要下輩子,你忘了嗎,這輩子明明是我先來的,他才是介入我們之間的第三人,蘇蘇,你對我公平點可以嗎?」
「對不起…」
「噓!」蓆子容輕聲打斷她的話,「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他的行為不光彩,我也算不上多體面,各憑本事罷了,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嗅了嗅,聲音低啞的可怕:「說真的蘇蘇,我剛剛真不想阻止你,就算是你說的『分手pao』也行的,什麼都可以,只要能要你。」
許蘇:「」
她無言以對,選擇沉默,直到手被牽著…
她瞪大眼,猛地想抽出來。
被他死死握住:「碰碰它,蘇蘇,你碰碰它。」
「不行!」
許蘇臉漲的通紅:「蓆子容,你冷靜點!」
「冷靜不了的。」
蓆子容輕笑:「蘇蘇,我實話告訴你吧,十六歲之前我眼裡心裡都沒有任何人,冷靜自持,不曾動過任何骯髒的慾念,可自從高一軍訓認識你後,我所有幻想對象都是你。」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還問過你會不會覺得我噁心可怕。」
「現在你的答案變了嗎?」
他鉗制住她的手,靠在她的耳邊低喘:「蘇蘇,你覺得我現在噁心嗎?」
噁心嗎?
「」許蘇側頭躲開他的吻,心裡只覺得荒唐。
她想到了沈琛,她再次想到了沈琛!
沈琛那時候是怎麼說的來著,他跟瘋了一樣說了很多話,許蘇當時瀕臨崩潰,根本聽不清,只記得他不斷重複那句,『我不噁心的,別嫌棄我』…
所以,到底噁心嗎?
許蘇木著一張臉,任由蓆子容施為。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因為一個詞,想到沈琛!
真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了肌膚之親,所以…
靠著那種手段,讓她記住他?
不知過了多久,面前的人呼吸一頓
許蘇感覺到手腕上的鉗制緩緩鬆開,她指尖控制不住的微顫,被蓆子容握在手裡輕輕按捏:「酸嗎?」
少年向來清澈的嗓音染上饜足,是從來沒聽過的撩人,像帶著鉤子,在心間刮撓…
可惜許蘇聽了毫無反應,她表情還是木的。
蓆子容也不在意,握住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指尖親了親,眼尾通紅的欲色未消,還不忘調侃她:「是你主動解我褲子的,不許生我氣。」
似想到什麼,他牽著她的手往自己腰後探:「我也有腰窩,你想要我隨時可以給你摸,別惦記司懸了,好不好?」
這是還記得十幾天前西卡說的那些話呢…
許蘇還麻木的指尖觸碰到他後腰淺窩,眼睫輕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招惹司懸。」
感情債不好背,她早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周陌辰,蓆子容,沈琛,沾上了全他媽甩都甩不脫,她怎麼敢再去惹司懸!
蓆子容和她十指相扣,低聲問:「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
「」許蘇深吸口氣:「你可以出去了嗎?」
她做不到在發生這種事後,還能態度如常的和他聊天。
「可以不走嗎?」蓆子容捨不得撒手,拿準了許蘇心軟,又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我要是回去,今晚肯定睡不著覺,蘇蘇,你不知道我現在心跳的多快。」
許蘇抬眸直視他,重複道:「你可以出去了嗎?」
蓆子容神情一頓,舒然的笑意緩緩收斂,沉默很久,才嗯了聲:「好…」
他把許蘇抱到床上坐著,自己蹲下來,把她的指尖一根一根吻了個遍,又仰著頭用溫潤無害的眼神看著她:「我這就出去,蘇蘇,你別生我的氣。」
許蘇一聲不吭。
蓆子容絮絮叨叨又說了很久,最後將地上的紙巾撿起來丟進垃圾桶,收拾妥當後,過來想抱抱她,被許蘇一個枕頭砸中:「出去!」
見她真氣的不輕,蓆子容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