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聽說你似乎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陣法,雖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終究有些麻煩,你我之間也沒有到需分生死的地步,今日你若好好的將老銅送還給我,說不定,定有回報與你!」
聽著這鬼叫的聲音,清平子覺得有些刺耳。筆硯閣 www.biyange.com他怕隨之追來的雷立楓、田衛廷二人有危險,故意讓小丑跟上腳步,不然以他的身法,小丑連他的背影也早看不到。
「確實有些上不得台面!」清平子含笑點頭,「不過玩玩你還是沒有問題!」
清平子說著,伸手往旁邊的老銅一抓,一枚銅錢出現在掌心,哪裡有什麼大活人老銅!
「你!」
別說小丑,就連雷立楓、田衛廷也面色大變,要是這樣讓老銅逃走,他們二人皆交代不了,一時都望向清平子。
他們雖隔得遠,可帶著老銅的清平子也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視線,這老銅是何時被清平子捨棄離開的?這手段,這小子還是人嗎?
「意外嗎?驚訝嗎?更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面!」
「一個小小的清平子,一點見不得人的手段,不知道有什麼可驚訝!今日殺不了老銅,以後有的是機會,而且,殺了你也是一樣!」
「哦,閣下當著我的面,說要殺京機閣虎翼將軍景門的長老,是不是太不給我冀中堂面子?」
小丑猛然轉過身去,一個絕對沒有想到的人出現在他的身後不遠處,頓時嚇得身子一顫,轉身往一側便逃。
來人正是京機閣虎翼將軍的副將——冀中堂!
「哈哈……小丑,走的了嗎?早叫你注意後面,你以為我在騙你嗎?今日貧道就要揭開你這賊子的真面目,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現在的身法,才是清平子真正的身法,準備遁逃的小丑轉眼被清平子攔住一戰,重掌剛準備往清平子拍去,背後風聲傳來,沒有使老的雄掌急忙轉身接住冀中堂來掌,哪裡還顧及得了清平子。
冀中堂功力何等渾厚,一掌壓的小丑沒有多少反抗之力,被清平子一劍削去小丑面罩,露出廬山真面目。
今日來魏郡捕衙襲擊,還害死眾多工捕的小丑,竟是解門長老孫不同!
「哈哈……」冀中堂一聲大笑,一掌震開面如土色的孫不同,轉眼又縱來兩名偏將,與清平子等人攔住孫不同的所有退路。
冀中堂負手看著臉上血色褪盡的孫不同,道:「孫長老,是你自己跟我們走一趟京機閣,還是冀某拿你回京復命?」
「你……你……你怎會……」
「孫長老,有人要來魏郡捕衙殺人,保密措施做的不太好,京機閣多少收到一點不大確定的風聲,若連這點本領也沒有,你當我京機閣是擺設嗎?不怕你笑話,要不是我來遲一步,沒有來得及阻止你,剛才在魏郡捕衙,冀某就拿了你,也不至於讓你害死那些無辜工捕!冀某倒要看看,這次解門如何給天泰王朝交代,如何給六大門派交代!」
雷立楓與田衛廷終於鬆了口氣,京機閣插手進來,又將闖入捕衙殺人的解門長老孫不同抓了現形,不管怎麼說,應該不會有人再來追究他們的責任。
冀州穆府田墨雖也是解門之人,還是門主臧文公的女婿,但這個時候,誰跳出來誰完蛋,田墨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只有打掉牙往肚裡吞。
感覺解門這段時間有些不順嘛!
胡不扶、餘三深先後倒台身亡;之前一位何長老被人殺死,人頭送至解門山腳下;後來何不平又牽扯進東宮家家主東宮朝宗遇害案中。
之後魏郡西城之事牽扯到了冀州穆府田墨身上,加上前兩日冀州刺史南部失蹤,以及現在解門長老孫不同裝扮成小丑捕衙殺人被抓現形,真是倒霉透頂!
再這樣下去,六大門派之首遲早被打落塵埃!
「孫長老,考慮清楚了嗎?是束手就擒,還是拼死一搏!你若再不做決定,冀某隻好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