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往來上京市內外,又沒有他人看到,任誰都想不到,周銘進過上京市,正好趁著這機會,去解決餘明之事。
高空飛行,速度比開車還要快上許多,而且無視了上京市繁重的交通,僅僅huā了半小時左右,周銘就飛進了上京市區。
深夜的上京市,燈火通明,從高空往下看,是無比的美麗,周銘停留的位置是在數千米高空,沒有人能發現他。
「余家。」
周銘判斷了下方向,很快向著余家祖宅的位置飛去。
上京市的地形複雜,周銘也不熟悉,不過在高空,只要找准方向就行了,無視其他一切,因此即便是第一次來,周銘都是很容易就找到了目標。
余家祖宅。
一處偏僻的別墅中。
餘明疲憊的躺在沙發上,一天的祭祖下來,各種流程讓缺少鍛煉的他十分疲倦,而祭祖期間,清淡的生活更是讓習慣了花天酒地的餘明難以忍受。
不過,就算心裡再不滿,他也不敢表達出來,別說是他了,就算是那些在家族中地位遠比他高的同齡人,也是不得不遵守規矩,不敢有半點怨言。
「狗屁的祭祖,整天祭拜那些死人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花心思在像我這樣的人傑。」餘明重重拍了下沙發,滿臉怨氣。
片刻後,心情才平復下來。
「不知道刀疤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想起交代給刀疤臉的事情,餘明心情又莫名的好起來。連忙打開了手機。
祭祖期間,不允許開機,曾經有一個在余家前途廣大的年輕人,仗著長輩的寵愛,帶著手機就參加了祭祖,結果正好有朋友打電話進來,在大家都安靜的場合。手機鈴聲格外的刺耳。
當時,所有長輩的臉色都變了。
那個年輕人的下場很悽慘,被奪去了家族中的一切,趕出了上京市,永遠都無法回到余家,從前途無量到一無所有。不過就是一次小小的手機鈴聲。
餘明在家族中本來就不受重視,連那年輕人都是如此了,他自然更加不敢犯禁。
「刀疤。」餘明撥通了刀疤臉的手機,期待著對方能帶來好消息。
「余公子。」刀疤臉揣揣不安的聲音響起。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餘明冷聲道,嘴角微微翹起,他很享受這種被人懼怕的感覺,即便明白對方懼怕的是他背後的家族,也讓他感到十分愉悅。
「這,這」刀疤臉支支吾吾的,想隱瞞又不敢:「實在對不起。余公子,事情沒辦成,我們去那家公司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三拳兩腳就把我們給打倒了。速度快的看都看不到」
餘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壓根不相信刀疤臉說的,只以為對方在誇大事實,聲音頓時變得有些陰冷:「你敢騙我。」
「冤枉,真的冤枉啊,余公子。那個年輕人實在太厲害了」刀疤臉打了個寒顫,連忙解釋起來。
「是他。」餘明猛地一驚,刀疤臉描述的那個年輕人,分明就是周銘無疑。
「廢物,徹底的廢物。」餘明把手機狠狠摔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手機報銷了。
「周銘,周銘。」餘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扭曲和憎恨。
賭船上那一幕,是他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不僅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嚴重的損失,不知怎麼的,消息還傳到了家族,就在前不久,族中長輩更是當眾狠狠教訓了他一通,讓他成了族中笑柄。
「雜碎,等我出去,一定要找人幹掉他。」餘明恨聲道。
不幹掉周銘,他心裡這口惡氣出不來。
「不用等幾天後了。」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了進來,還有些熟悉。
「誰?」餘明大駭。
別墅中,突然吹過了一陣風,而後,周銘出現在餘明面前,腳不沾地,如同鬼魅一般,目光冰冷的看著餘明。
「周周銘。」餘明向後退了一步,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臉色駭的如同死人般蒼白:「你,你是人是鬼?」
正常人哪有會懸空的,即便是那些進化者,也沒聽說能有這能力,餘明身體害怕的顫抖起來,想起刀疤臉對周銘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