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慕兄來此就是為了這個,哈哈哈哈!」
聽孔聚笑的如此爽朗,慕青還以為此事有望,不過下一刻,對方的笑臉瞬間收斂。
「不行!」
「孔......」
孔聚一把推開起身說話的呂澤,一臉困苦的對慕青解釋道:
「若是慕兄幾年前來,莫說商史,就是三皇五帝,凡開天之後的史冊,慕兄都能看上一看,可惜,自嬴政焚書令下,我孔門多年收藏!」
「除了孤本被送入官府,其它都被付之一炬,而我偌大孔家,也四分五裂,不然,我這嫡傳子弟,如何會流落到此?」
「慕兄、呂兄,回去吧,魯地孔門,如今除了孔林依舊,孔氏早已消散,不必去了。」
「若慕兄真想查看那些史冊,不如跟我們一起攻秦,等打敗了大秦,秦宮裡的史冊比我們孔家的收藏還要豐厚......」
聽了孔聚的話,慕青心中一黯,他沒想到孔家受嬴政焚書令的影響這麼大,政令之下,竟然令一個家族直接消散,而秦宮的藏書閣自己早去看過,就算還有秘藏,但從這裡打到咸陽,不知還要多久。
想到這裡,慕青腦中突然一亮,當初咸陽焚書令下達之時,咸陽藏書者甚重,受自己幫助,儒門博士伏勝就藏書不少,孔家作為儒門大家,而且魯地距咸陽極遠,孔家雖散,可沒理由不藏書。
「孔兄,我聽說,各地焚書之時,莫說世家大族,就連小家小戶都藏匿書冊秘籍,雖然被焚毀不少,可民間藏書依舊無數,而且魯地遠離咸陽,受儒門影響極大,不可能不藏書,而且官府顧及百姓,不可能如此嚴格......」
不等慕青說出,呂澤就當先問孔聚,令對方臉上的哀傷瞬間散去。
「呂兄,你這!」
「唉!呂兄你這!罷了,是孔聚不對,方才之言確實有隱瞞,當初各地藏書者眾,我孔家自然不能免俗,如今孔門子弟散落各地,也是為了避免秦廷懷疑,以及後來遷移士族之令。」
「既然如此,那慕青可否......」
「慕兄弟,還是不行。當初孔門藏書,以法陣封印了一整座空間,開啟極為困難,而且如今魯地尚為秦人掌控,所以,慕兄的願望暫時無法完成。」
「原來如此,是慕青冒昧了。那,孔兄,不知孔門何時才會再度開啟?」
「這個......」
孔聚望著慕青,眼中有些遲疑,不過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此事事關重大,孔聚不得不和族中商量,這樣,慕兄呂兄先等待一陣,畢竟如今各地聯繫不暢,等孔聚得了消息,一定最先通知慕兄和呂兄。」
「如此,就多謝孔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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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後第三日,劉邦大婚。
呂雉嫁給劉邦之後,呂家的地位更為提高,呂澤更是在隨後的誓師大會上成為劉邦任命的最高統兵大將。就在大軍即將出發之時,沛郡城外,突然傳來不斷的震動聲,而後城中警鐘巨響,城防法陣被城防軍直接開啟。
「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驚慌?」
誓師伐秦的儀式上突然出現這種情況,不止劉邦,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好看,而呂澤在聽到慕青的傳音之後,出列向劉邦行禮:
「稟沛公,是妖怪攻城,城內百姓和軍人幾乎未曾見過妖族,故而十分恐慌。」
「妖怪!?」
正當將官們私下議論之時,有傳令兵前來稟告:
「啟稟沛公,城外突然出現大批妖蛇意圖攻城,帶頭的白蟒太過厲害,城防士卒難以對付,大陣現在正被其攻擊,守城胡將軍請屬下前來向沛公請求援兵!」
在那傳令兵到達之前,城防大陣的劇烈震動已經引起眾人注意,慕青也沒想到,被天庭和人間勢力討伐數千年的九州之地,竟然還有妖族存在,在眾人發現之前,他就已經發現了城外傳來的妖氣,只是他沒想到,一條天仙級的白蟒,竟然還無法化形。
「今日是我等誓師反秦的日子,卻不想會有妖怪前來,這定然是上天賜予我等的考驗。」
「不怕告訴諸位,劉邦我本是豐郡之人,至於為何舉家來到沛郡,就是因為,我乃是赤帝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