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王的信,在小雨讀完之後,直接自燃,灰飛煙滅,只留下了三個錦囊在手裡!
而與此同時,遠處街道的盡頭亦是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小雨和司馬陽對視一笑,邁開大步朝著那道人影走去。
待離那人影有百步之遠時,他們都看清了,此人正是劉光舉!
「狗官!拿命來!」司馬陽直接掄起了紫金錘,朝著劉光舉狠砸了過去,那劉光舉眉頭緊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聽「轟」的一聲巨響,強勁內力的衝擊下,街邊兩側的牆面皆被震碎,地面也是凹下去了一個大坑!
劉光舉的身影懸在凹坑的上方,亦是緊張的咽了口吐沫,雖然明知對方傷不到自己,但要說一點也不害怕,那是假話!
小雨也沖了上來,揮動鹿盧劍一陣暴風驟雨的攻擊,然劍鋒所至,皆像是切割空氣一樣,根本傷不到人家劉大人分毫!
「二位!二位!」劉光舉雙手抱拳,沖小雨和司馬陽施禮道:「二位俠客,慢發雷霆之怒,少發虎狼之威,老朽來此地,是有事與二位俠士詳談!」
「呸!狗官!自古正邪不兩立,人不與畜生說話,我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司馬陽說罷,掄起錘繼續砸向劉光舉。
然而情形和上次一樣,紫金錘根本傷不到人家劉光舉分毫。
「咳!這位壯士,你張口一句狗官,閉口一句狗官,老朽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點做的不對,讓你這樣的罵我?」劉光舉手拈鬚髯,唉聲嘆氣道。
「呸!還用說嗎?你跟那博王在一起,吃喝玩樂,縱情聲色,定然是一丘之貉,只可惜之前,爺爺沒有先殺你!」司馬陽破口大罵道。
他還要再砸劉光舉,被小雨給攔住了:「沒用,他現在是虛影的狀態,並非是實體,我們根本傷不到他。」
「哼!狗官,縮頭縮尾的當什麼縮頭烏龜,是個男人你就真格的過來,讓爺爺砸碎你的腦殼!你們那個博王也是一樣,打不過就跑,真是個龜孫子!」
司馬陽罵罵咧咧不止,小雨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罵了,然後沖劉光舉說道:「狗官,有啥話你直說吧,被你們坑在這幻境之中,我們認了,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
劉光舉微微嘆了口氣:「二位俠客,這醋是怎麼酸的,鹽是怎麼鹹的,總歸是有說法的,你們為何要行刺博王?能否講與老夫聽聽?」
「少他媽廢話!你讓博王進來,來這幻陣之中,他要能打贏我們,我們就告訴他,憑你一張紅嘴白牙,來此處瞎咧咧,我們焉能跟你講!」司馬陽呲牙瞪眼道。
小雨明顯比司馬陽更「通情達理」一些,鼻息冷哼:「你又是何人?我們為什麼要講給你聽?」
劉光舉再次雙手抱拳施禮道:「老朽乃是洛陽府尹,姓劉名光舉,字羽裳,陳州人士,前日正與博王商議軍中之事,不想二位俠客突然殺出不知二位好漢,姓誰名誰?家鄉何處?」
「呵呵,真有意思了,一邊欣賞美女,一邊商議軍國之事,你們倆的癖好很特殊啊!」司馬陽冷嘲熱諷道。
劉光舉臉上的肉抽了抽,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小雨上前一步說道:「我們姓甚名誰並不重要,至於為啥要刺殺博王?你們心裡沒點數嗎?博王都幹了些什麼事兒?你個洛陽府尹能不知道?」
司馬陽也說:「是啊,汾州的蛤蟆精刺史,河東的鯉魚精刺史,還有宛城的餓鬼娘娘,這都是博王搞的吧,視老百姓為草芥,剝皮的剝皮,傾家蕩產的傾家蕩產,還把老百姓煉成殭屍,進山里開礦挖鐵,這不都是博王乾的嗎?這傢伙比殷商的紂王還要壞啊!」
他頓了頓繼續說:「原本以為,晉國的那些官員,一個個都是吃人的妖怪,沒成想來到了大梁,也是一丘之貉!誒?老不死的,你既然當了洛陽府尹,跟我們說說,你是啥玩意變的?」
聽司馬陽說完這些,劉光舉一臉的尷尬,沉吟道:「這位道長,你所說的這些真是駭人聽聞,老夫實不知啊,我也不是什麼精怪所化,就是正常的人。」
「咳!」他頓了頓繼續說:「不過,在朝為官,我也略有耳聞,博王橫徵暴斂,草菅人命,與邪祟妖人為伍,不是個省油的燈。方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