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趕緊求饒,卻擋不住時辰的怒火,將他們踢了個鼻血直流。
他們太想活著了,爬起來跪在沈鳶跟前,堵她心善,瘋狂的磕頭認錯,痛哭流涕承認自己有多畜生,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了。
可是沈鳶只是冷冷的評價道:「死有餘辜。」
時辰愣了一下,接著高聲道:「死有餘辜,說得好!府衙不管你們是吧?小爺管!沙,去將他們拖遠點解決了。別誤了我們的眼睛!」
「是!」
倆個胖子的哭喊聲逐漸遠去。
沈鳶拿出手帕輕輕的給男孩擦去眼角的淚道:「我替你給他們報仇了。」
小男孩眼睛紅紅的看著沈鳶,哽咽到說不出話來。
沈鳶好生的安慰了他一陣,又道:「小風呢,今日施粥他怎麼沒來?」
「小風小風在陪他奶奶,等死」
「什麼?」沈鳶有點懵,她有點沒聽懂。
男孩哭著道:「小風他奶奶要死了沒人給她奶奶治病他在陪他奶奶等死」
沈鳶聽的心頭一緊,連忙道:「帶我們去,快!」
男孩也不墨跡,轉頭就開跑。
沈鳶緊隨其後,時辰讓侍衛端著兩碗米粥跟上。幾人氣喘吁吁的趕到一座破財的小院前,沈鳶毫不猶豫抬腳踏了進去。
時辰以為這什麼廢棄的地方呢,沒想到進去居然是一個人的家。
這個地方甚至沒有他家的茅屋修的好。
時辰心中一時不知什麼感想。
小風驚訝的看著幾人,他手中拿著黑色的毛巾,正在給年老的婆婆擦臉。
「小陳,你們」
沈鳶二話不說直接給人擠開,坐在板凳上,拉過奶奶的手腕就開始把脈,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皺著眉頭道:「有紙和筆墨嗎?」
小陳和小風皆是尷尬的看著她。
都窮成這樣了,哪來的紙和筆墨。這些都是富人家才用得起的東西,他們根本不配。
時辰覺得紙和筆墨都是很普通的東西,甚至於他覺得沒有才是不正常的。他每日看到這些都覺得煩。
沈鳶大概也猜到了這點,乾淨利索的撕下了自己的白色裙擺,想咬破手指在上面寫字,小風趕緊從牆角撿來木炭來小聲道:「我不知道這個好不好用,您要不試試?」
沈鳶接過在上面寫了起來,不太好寫,但也算是寫完了。
她將這寫了字的裙擺交給身後跟著的一個侍衛道:「麻煩你去醫館將這些藥給我取回來,順便買點藥罐」
侍衛遲疑著沒動。
沈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快速說道:「你走了還有一個不用怕我會不見。我治了這個人就回去,你動作快點,我回去的也快點,明白嗎?」
那人便不再猶豫,立馬消失在眼前。
沈鳶又從懷中拿出銀針來。
自從上次夜間裴玄事件,沈鳶就覺得一位合格的醫者應該是隨身帶銀針的。
她將銀針布包放在一旁,準備動作時停了一下,看向幾個人道:「麻煩你們出去一下。」
時辰:「哦哦哦。」他帶著人趕緊出去。
小風盯著奶奶,不想出去。
小陳將手拍在他的肩上,悄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只見小風眼睛一亮,連忙跟著他出去了。
人都走了,沈鳶可以大伸拳腳了。
她將奶奶的衣服扒下一些,拿出銀針扎了上去
小陳和小風在門外焦急的等著。
時辰將一碗米粥遞給乾癟的小風,「喝點吧,嘴上都起皮了。」
小風接過米粥說了聲謝謝後就狼吞虎咽的喝了起來。
這碗米粥是他喝過最好喝的一碗!
時辰的高馬尾一甩一甩的,看著倆人問道:「你們多大了。」
小陳:「十二歲。」
小林:「十一歲。」
時辰有些意外,因為他們的身高和身材看起來都只有八九歲孩童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已經十一十二歲了。
他又道:「府衙每半年都會分發銀錢和提供民工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