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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一段西越和大蠻使者前來燕京城,孟聆鳳這個大將軍負責燕京城外的防守,是以一直不曾歸家。本文由。。首發如今一切安定下來,蕭正峰順利過了這一關,那個沄狨也被蕭正峰折騰得丟了性命,孟聆鳳總算是鬆了口氣,當下回家來了。
回到家後,先看了夫君和女兒,成洑溪如今年紀大了,名聲大,脾氣卻是越來越好,夫妻二人感情甚篤,至於女兒嘛,在阿煙那裡被教導得自然是聰慧溫良,她很滿意,點頭。
之後呢,她就跑過來看看好久不見的糯糯了。
聽說糯糯受了傷,她還真有點擔心,如今是馬不停蹄地跑去了蕭正峰府上。
誰知道一看到糯糯,便見糯糯頭上包著一個錦巾,看上去臉上也不像以前那麼好了,她一把將那個錦巾揪掉了,就看到了丑得要死長短不一的頭髮。
孟聆鳳頓時怒了,氣得鼻子都有點歪,挑眉問起來:
「這是那個阿媹公主害的?」
糯糯坐在窗前,默默地將錦巾重新拽過來,小心地包住了自己丑兮兮的腦袋:「嗯。」
孟聆鳳摸了摸大刀,眉眼都要豎起來了,怒火衝天:
「這都什麼玩意兒,這個賤人!平時里作踐自己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欺負到我們糯糯頭上來了?什麼狗屁玩意兒,她以為她每天圍著個沈越把沈越當寶貝,難道全天底下的人都該圍著沈越轉嗎?以為誰能看得上呢!咱們才多大,小孩子家家的,還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家呢,竟然就把髒水往咱身上潑?她以為她自己心是黑的,就鐵定天底下全都是烏鴉?我呸!」
「還有那個沈越,也真不是東西,虧我當初害拿他當人看,咱們才和她一起玩的,不曾想如今竟然和那個賤人蛇鼠一窩欺負人!」
說著這話,她拔出刀來,氣勢洶洶地就要去公主府找麻煩。
阿煙知道她就是要惹事,忙拉住她:
「別了,你真是和糯糯一樣的,如今糯糯已經把她痛打了一頓,在床上也躺了好些天。」
天澤和天佑從旁道:
「是啊是啊,聽說她還被馬蜂蜇了呢,蜇得臉上可丑了,前幾日皇上設宴,她都沒敢出去見人!」
孟聆鳳挑眉:
「馬蜂?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天澤上前,一本正經煞有其事地將這件事說了一番,末了還嘆了口氣,納悶地道:
「而且也怪這阿媹公主倒霉,聽說那馬蜂蜇了人,一般三五日也就消腫了,可是她卻一直不好,想來是她這個人壞心眼,於是遭了報應。」
孟聆鳳這才怒火漸漸平息,和阿煙說了一會話後,又陪著糯糯玩耍了一番。
而阿煙這邊,聽了這些話後,再聯想起昔日沈越所做的種種,卻是心中生疑,於是略一打聽後,便明白了。她此時心中有了主意,便命人送去了一瓶藥膏給沈越,讓人傳話,就說是消腫止痛的。
其實那不過是普通的藥膏罷了,可是沈越看到這藥膏,應當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這藥膏送過去兩日後,那邊阿媹公主的病情就見好轉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阿煙,坐在窗前發呆了好半響。
她忽然想起上輩子的那個夜裡,自己那麼固執地要求,甚至是求著沈越,不要前去燕京城。
然而一向聽自己話的沈越,卻固執而倔強地離開了。
她上輩子拉不回來那個前往燕京城的沈越,這一世,也拉不回來這個執著地要陪著阿媹長公主一生一世互相折磨的沈越。
在十二年前,本來她有一個機會去將他拉回來,只可惜,那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她終究不去抓住。
蕭正峰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比劃刀法的孟聆鳳和糯糯,便撩袍進屋來了。
進屋後,便見阿煙呆呆地坐在這裡,不知道想著什麼心事。
他不免啞聲失笑:「今日這麼好的天兒,在這裡發什麼呆呢?」
阿煙抬頭,見是他,猛然間竟是喃喃地道:
「答應我,若是有一日沈越出事了,便是他十惡不赦,你也要護他性命。」
蕭正峰微愣,不過片刻後,他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