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風起

    「贔屓,龍九子之一,喜負重。贔屓承碑,寓意本是歌功頌德,傳皇帝聖明,功德無量,需贔屓方可承托。但卻是無字碑,隱含得失難明,是非難辨之意。」言哲飽讀詩書,想起這些上古流傳下來的記載也頗為不易。

    「得失難明,是非難辨?那豈不是一場混亂?」穆流雲一言切重要害。

    言哲點了點頭,「得失,是非。說大了大,說不大也不大。如說輕徭薄賦是得,苛捐雜稅是失。樂善好施是對,殺人縱火是錯。如果再難辨別,這哪怕是禍亂造反甚至也可以說是正義之舉。白漁感覺的沒錯,正是機弦。贔屓無字碑能從水中浮出,恐怕離不開機關術的支持。我想不單是這一次,很有可能歷史上的每一次神異之事,都離不開人為的因素」,白漁在一旁不住地點頭,頗為贊同。

    言哲道,「所以這次神異,恐怕是一些人某種行動前的一種預示,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你是說這是有人在背後密謀什麼?」穆流雲答道。

    「淮安王」言哲確定道。

    「淮安王要造反?」穆流雲失聲。

    「那到不見得,只是淮安王一定是這幕後人中的一個。」

    「言兄何以見得?」

    「昨日我們在花舫看見的飛羽閣與赤虎幫的衝突,應該是淮安王在背後撐腰無疑,這是其一。」言哲停頓,將火爐上燒開的茶提起,倒了三杯茶。遞給穆流雲和白漁。

    「那其二呢?」穆流雲急問。


    「淮安王為何要給赤虎幫撐腰,這便是其二」言哲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繼續說道,「淮安王乃是本朝三品的王爺,我沒記錯是當今聖上的親叔叔。富貴奢華享不盡不說,地位也是無比尊崇,與這江湖勢力本應並無關聯。而他卻是給赤虎幫背後撐腰之人,那麼無非求財亦或者求權。」

    ……

    穆流雲點了點頭,道:「可言兄也說這淮安王富貴奢華享不盡,而且我似乎也有所耳聞說淮安王其實是這江淮地區里最富有的之一,這求財似乎不可能。那便應是求權,可你也說道淮安王乃是我朝三品王爺,可以說是不在京城的大員里品級最高的人了,再想求權,那不就是要造反了?那言兄你為何又那麼篤定他不是造反。」

    言哲笑了笑,淡淡說到,「你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造反最需要的是什麼?是士兵,是軍隊,而這掌握江南軍隊的,不是別人,正是昨日花舫里我們遇見的范習的父親,江南道兼淮南道行軍大總管,朝堂三品軍侯。連他都沒有爭取到手,哪裡反的起來。別說那幾個江湖勢力,在朝庭的鐵騎面前,什麼也不是。」

    穆流雲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又覺不對,「言兄,昨晚我們都在,與范習交談時他也沒有吐露一絲沒有參與此事的消息,言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細節。」言哲吐出兩字,頓了一下解釋到,「范習乃是將門虎子,行為頗具軍中風采,這點與你倒是一樣」,

    穆流雲頗為自得地拍了拍胸膛,「難得你會誇我兩句,真是奇蹟。」

    言哲白了他一眼,繼續說到,「那就是不懂得掩飾,說白了就是耿直。他不知道我恰好知道是淮安王當年得到的那本劍術,因此他在向我們從去年年尾淮安王清洗江湖勢力一直講到竹傲劍法時,都沒有掩飾對淮安王的鄙夷與厭惡。當然也不是不可能是他假意作態,我大你十歲,而范習畢竟也是和你一般年歲的人,這個年齡能惺惺作態還能蒙蔽我的人或許有,但一定不會是他,這點我倒是肯定。」

    「這我倒是相信」穆流雲點了點頭,對言哲察言觀色的能力他領教過不少,深深篤信。「這說來說去,還是不知道這淮安王到底想要做什麼,而言兄為何早先在茶樓里又那般慌張,像是丟了魂似的,我可是搖了你半天才把你拉回來」

    言哲正在半空中懸著倒茶的手臂僵了僵,杯子旁灑了一些茶出來。

    「無論他們想要做什麼,既然能拋出神異之事來做他們的開路石,何況還是無字碑這種寓意模糊的東西,他們所謀之事,一定不小。」只是面對為何自己先前如此慌亂以至於亂了陣腳,言哲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一直過了好久,言哲才如同卸下了包袱一般重重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當時見到那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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