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總是被打臉
&麼。」對於鴉九這句評論,吳橋沉默不置可否。
他變了嗎?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
阿夸什是一定要殺,重光在哪一定要問,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吳橋低頭看著阿夸什的機甲——黑色的機甲胸口的部分已經被毀了,碩大的洞口形狀詭異地呈現在那裡,金屬的邊緣有一些粗糙的砍痕和卷邊,駕駛室里的所有燈光已經全部熄滅,裡面是什麼烏漆抹黑的也看不清楚,只能瞧見有暗紅的鮮血沾在外殼上。
「……」殺死了阿夸什,吳橋甚至有點恍惚。
就這麼地,結束了麼?
好像有點太簡單了。
那個帶給了他最痛苦的夜晚的他所痛恨的人,竟然這麼簡單地就被自己給殺死在這裡了。
一切結束之後,竟然有點空虛。
吳橋知道,對方死了,這其實什麼都說明不了。
這場戰鬥結束之後,他要到松子星去接人,將重光好好地安葬。
失去好友的悲傷將永無止境,愛和恨亦不會在今天就完結。
&九,」吳橋說道,「走吧。」
&鴉九回答,「我這心還有點突突……」
&時間突突了,要繼續戰鬥了。」
「…>
吳橋重新飛上天空,在炮火中自由穿梭。
鴉九速度極快,這些不是問題。
吳橋很快發現有位戰友有點扛不住了。
&九,那邊。」
&
吳橋到了一個他心目當中非常合適的地點,鴉九趁對手不注意舉起雷射炮就轟了過去!
「……!」對手完全沒能注意得到這突然的襲擊。
吳橋覺得自己漸漸得心應手。
解決一個對手之後,直直奔向下個對手。
他的頭腦、五臟、筋骨仿佛融為一個整體,一種力量似乎要從身體內部溢出來了,從最中心開始漸漸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從沒感受過這種隨心所欲。
遠處的達雷爾注意到了吳橋,因為吳橋表現實在是太顯眼。
如果說之前吳橋總是有一些問題,此刻他就像一隻甦醒了的幼獅,已隱隱有了一些戰場王者的架勢,機甲手中的武器利劍一般貫徹長虹。
而他的對手呢,就如海上一葉小舟,努力地反抗著狂風驟雨,可是卻根本沒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運,吳橋的攻擊仿佛千萬層巨浪,一浪高過一浪,還沒等他喘一口氣,就又被淹沒在浪底。他胡亂地閃避著,如同掉進海里即將溺斃的人,全憑本能拼死折騰,希望能夠殘喘下去。
「……」達雷爾想,當初他將吳橋要來,還真的是要得對了。
他不知道吳橋到底為何會有那種基因統計結果,但是在他看來,吳橋絕對算是整個帝國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說不定是測錯了吧……
真的可以叫他接班,達雷爾忍不住想到。他的年紀實在太大,早在思考下任人選,本來,基地里三位準將中,他最看重奧利維爾,現在他卻不得不重新考慮這件事,因為奧利維爾實在辜負他的期望。剩下的兩個人……說實在的,達雷爾覺得都不如吳橋,要麼過於保守,要麼有勇無謀,但是吳橋從軍年限還短,達雷爾知道會有人不服,而讓一個只有22歲的人獨自解決這樣的事似乎也不現實。所以……只能希望自己還能再活幾年,活到吳橋真正可以擔當大任,他才能夠很放心地將基地交給他。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帝國漸漸掌握場上主動。
翔龍之翼終究只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組織,在經濟上又遭受了重大打擊,不管人才還是裝備都和帝國不是一個級別。
&達雷爾說,「一鼓作氣擊潰他們!」
&眾人回答。
&看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吧。」達雷爾冷笑了一聲,「剛才那些東西,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他們居然連這種東西都用上了麼?真的很符合他們一貫的齷/齪作風!」
「……」吳橋知道達雷爾指的是什麼。
剛才,翔龍之翼最後一批放出來的機甲,實在是只能用「齷/齪」兩個字來形容。在那些機甲的白色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