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博淵不知怎麼開口,自己清楚是八月,天明卻是孫雨柔。
「主子,孫國華與孫雨柔來了,說是有要事商量!」蕭虎匆忙跑進來。
博淵臉一沉,「等會!」
「嚯,四皇子,這女子是」孫國華被小妹妹糾纏得實在無話可說,只好替妹妹出頭來了,到寢室未見,又跟著蕭虎來到這裡。
「我未婚妻!秦八月。」博淵不想讓孫雨柔盯上,不如把八月推出做擋箭牌。
八月一愣,連忙上前準備解釋,被博淵用右手一把圈在懷中,「乖,月兒,別鬧小脾氣!」
「你有未婚妻!」孫國華驚愕地看向妹妹。
「狐媚子,你我,我已經是四皇子的人了!」孫雨柔不顧自己名節,說出了魚水之情。
八月不動神色,笑嫣如花,運氣用右腳踩在博淵腳上。
博淵痛得忍不住鬆開八月,驚訝地瞧著八月,小丫頭內力這麼狠,得刮目相看。
「四皇子,你太不仁道,有未婚妻,還招惹我妹妹!」
孫雨柔羞羞答答地低聲哭泣,「哥,你得給我做主,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見人?你跑進來爬床,還拉助威的?想道德綁架嘛。」
八月一聽,恨不得跳起來,摑他一個巴掌,爬你床,倒是新鮮,你自己飢不擇食,還怪別人,我自己被你污了,還與孫雨柔有染,這還是如傳說的李博淵,昨夜把自己侵犯得渾身疼,什麼不近女色,斷袖之癖,一派胡言,簡直扯犢子,她嘲弄地對博淵皮笑肉不笑道,「登徒子!」
孫雨柔跑到八月面前,一改往日的柔弱,罵道,「博淵怎是登徒子,還不是你勾引他!從哪來滾回哪裡去!」
八月歪頭看著博淵,輕視笑道,「我勾引他?」開始來是有心歸於好,現在看,他就是虛有其表,兩人終究道不同不相為謀。也吧,反正今晚就走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博淵笑道,「國華大將,今日來是給妹妹出頭的呀?可你知道發生了何事?」
國華莫名其妙地問,「能有何時,難道我妹強迫睡了你嗎?」
「哼,能有何區別嗎?她對我下了春藥,堂堂大烈國皇子,被迷奸,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說其罪當不當誅?是滿門抄斬,還是誅連九族?你們自己說,別讓我現在,既然登門來,興師問罪,大將你說,怎處理令我滿意?」博淵冷眸深到谷地,從懷中拿著精緻的匕首,譏諷地問。
「蠢貨!」孫國華站起來,甩了站在身邊的孫雨柔正反兩個巴掌,「恬不知恥的東西,豈敢害四皇子,你就死十八次也不夠,還有臉上門自討沒趣,還不滾回去。」
孫雨柔委屈似的拽著孫國華,「哥,我我以後怎嫁人!」她說著瞥視八月,心中喑笑,我得不到的,就毀了他,狐狸精,跟我搶,做夢去吧!
八月理也未理他們,毫無波瀾的走出來,出門不久,遇到奕煜,「月兒,我們都辦好了,用過膳就走!」
「好!」八月被奕煜摟著肩頭,「走,看明修在幹嘛?」
待博淵追出門,見到奕煜親密無間地摟著八月的背影,消失在軍帳的盡頭,博淵無奈地搖了搖,等有機會解釋清楚,也不遲。
臨別時,秦明修去會見了總兵孫尚勇,自己與他相處多次,親如父子,交談甚歡。
八月與奕煜找了一圈,未找到,八月失去了興致,「世子,我回去收拾一下,等將軍回來,就啟程吧。」
李博淵從八月房間出來,就朝孫尚勇住處走去,警告他別再整出何妖蛾子。
孫雨柔忍著氣,與孫國華走進招待處,半路就與孫國華分道揚鑣,直接找二哥國中告狀數苦了。
國中本就長得五大三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漢,一叫妹妹哭訴,腦袋「嗡嗡」的,頓時心血來潮,提起帳中大刀,「走,哥給你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