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烈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
無毒不丈夫。
他已經預感到某人已經回來,不,近在咫尺!
他有時也想帶母妃遠走高飛,可她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從一而終,一介女流之輩,不想過被人追殺,顛沛流離,如難民一樣流離轉徙,依無可依。」
自己作為母妃唯一的子嗣,如果遠走天涯,那她定傷心欲絕,自己非常慶幸,比完顏立早出生幾年,否則定會小命不保,不知為何,自己兒時的一段記憶非常模糊,甚至想不起任何東西。只聽舅舅提到過母妃後來曾懷孕幾次,都發生意外。
現在想來,絕對不是偶然,定是皇后所為,想到自己能活下來,真的不容易!
完顏立回來了,自己剛好也想面對面說清楚,不管誰亡,也好死個明白。
晚上,秦明修與完顏立同室,「太子,你有沒有奇怪,你的這位兄長,很奇葩呀,囚禁了你的父皇母后,為何不直接弒君,一年多他為何不稱帝,世人都知國不能一日無君,是不是外人傳言不實?」
完顏立也回答不上來,就索性不出聲,單聽秦明修說話。
「一個人,既然得到皇位,為何不稱帝,難道他在等人?或仇人或他認為值得的人!」秦明修自言自語道。總感覺怪怪的,可又理不清道不明。
完顏立聽著明修的喃喃低語,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醒來時,聽公孫衍說陪同來的人,都病倒了。
八月上午身子有的不適,沒太在意,到了晚上,噁心,嘔吐,腹池,心律不齊,這不是高原反應,海拔也不高,難道自己妊娠反應?也不對呀,前三個月一直沒反應到了這會就有了呢?
她抬起左手,給自己慵懶地號脈,水土不腹!
不好,自己得起來,看他們什麼情況。
慕容笑渾身紅疹子癢得不行,走進來見八月正準備起來,「谷主,瞧這紅疹特別癢!」
八月搭上她的手腕,「對,是水土不服!」她從袖袋中拿出一粒藥丸,先腹下,半小時後進食,四個時辰後再吃一粒,就沒事了。」
「走,看看明修他們」八月擔心他,忍不住說出來。
其他人都差不多,不同程度的難受,食欲不振,追風可能年輕,抑或在抵抗力強,沒什麼明顯症狀。
八月找了一圈,也沒見到明修,「太子,秦將軍呢?」
「他,老起來,不知道去哪」完顏立沒說完。
「誰去哪?」秦明修帶著渾身寒氣走進來,臉色看起來挺疲倦。
正說曹操,曹操就出現了。
八月上前緊張地拉著他的大手,「你有什麼不適嗎?」
「還好!」秦明修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地說,見八月那神情,是很緊張,她在乎我這個哥哥嗎?「怎,你希望你哥有事?」
「胡說,我們來的人,都有些不適,應該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就是問問你有什麼感覺!」八月委屈地撇了撇嘴,生氣地拍了一下他的大手。
「嗯,就是老要蹲茅坑」秦明修有點不好意思,但的確不舒服。
「伸手!」八月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灰黑的小藥丸,在他手心裡,「怎像一顆老鼠屎呢!」
「你老鼠屎,你也得吃了!」八月真生氣了,腮幫子鼓鼓的,煞是可愛。
秦明修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腮幫子,軟軟的,滑滑的,如嬰兒般的皮膚。
「好,哥吃,看吃完了!」他攤開空空而寬大的手掌給八月看。
八月一臉認真,「水土不服也會要人命,別開玩笑,靠藥物也不行,首先從飲食上改善!走,我們去街上,買點菜,自己做!」
「可以嗎?」慕容笑問道。
「當然可以!」完顏立笑道,「這個旅